Horn是FBI優秀的探員。當顧南譯和紀乾在另一間房,與之聯線視頻以後,電視熒幕上那幹練的平頭短發,麵如冠玉的就展現在了二人的視線裏。
顧南譯和Horn都聽說過彼此的名字,但見麵還是第一次。沒等Horn開口,他到是優先的打著招呼:“hi,Horn我也不想以這樣的方式和你見麵。但死者的死法殘忍,又很詭異,你是FBI優秀的探員,我相信你會對這次的凶殺案很感興趣。”
顧南譯這麼說難免聽起來有些,不太順耳。不過,很早以前紀乾就和Horn說過顧南譯的為人,他人說話就是這樣,完全不用放在心裏。
Horn是個很開明的人,同時也覺得顧南譯這人的性格很有趣。再加上顧南譯在犯罪心理學和行為痕跡學上做出的成績,Horn老早就想見他這個人了。
今天能這麼見上一麵,他也是萬分的開心了:“哇哦,快別這麼說吧。最近我也是被幾個凶殺案搞得頭都大了。”
紀乾站在一旁。笑了笑:“認識你這麼久,難得看到你這麼焦頭爛額的一麵。”
Horn:“你也別取笑我了。你們那邊又是什麼情況?”
顧南譯解說:“根據法醫初步判斷,死者是死於頸部動脈割裂,他的雙眼死後被剜。凶手應該有泄憤之意。”
Horn一愣:“死後被剜去雙眼?”
紀乾插話,神情緊繃:“對,有什麼問題嗎?”
Horn沒回答,到反問:“死者死亡時間是多久?”
顧南譯:“一個小時以前。”
Horn習慣性的摸了摸右耳:“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新聞?紐約市最近發生了一啟連環殺人案,死者也是死後被截取了身體的一部分。一個小時以前,我還在處理另一具屍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今晚所住的酒店,應該是在拉斯維加斯。從時間上推算,凶手不可能在同一時間,不同區域犯下兩啟凶殺案。”
顧南譯很快推測出:“這麼說來,就是團夥作案了。”
Horn點頭,很讚同:“沒錯。但,我還不確定我們所說的案子是不是同一個案子,我希望你們盡可能詳細的告訴我,案發現場還有沒有其他異樣?”
論凶案現場的偵查,當然隻有顧南譯作答:“酒店的房間是第一案發現場,現場沒有打鬥痕跡。門窗緊閉,很顯然,這是一啟密室殺人案。詭異的是,凶手將死者的眼剜去,表明並不是自殺。”
通常凶手在進行密室殺人案時,就是想把警方誤導為死者是自殺身亡。可是這啟凶殺案的凶手,在進行了密室殺人案後,還將死者的眼剜去。這很明顯的告訴警方,並不是自殺,他這是在挑釁?又或者,是想表達什麼?
Horn沉下一口氣:“看來很不幸的是,我們遇到的都是同一個案子。慶幸的是,我們知道了,凶手不是一個人,很可能是兩個,就怕最不幸的是團夥作案!”
如果真的是團夥作案,這個團夥敢這麼囂張,就表示了即便抓住一個,也很難抓到第二個,最起碼他們是不會相互背叛的。
紀乾:“不管是什麼,Horn我希望你們FBI能盡快派一名探員過來偵破案子。我可以很坦白的告訴你,這次的死者是瑪利亞夫人的大侄子艾倫。”
瑪利亞夫人是一名商人,在美國還算是小有名氣,和紀乾也算是有過工作上的來往。而艾倫也是富二代,酒店殺人案的事一旦曝光出去。很明顯,這也是媒體關注的焦點。
Horn歎息:“這真是一個很不幸的消息。隻是紀乾我也可以很坦白的告訴你,現在聯邦調查局都在為紐約的案子頭疼,媒體也是相當關注。至於,你們酒店的案子我會向上級申請,盡快封鎖消息。有你和南譯在,我相信上級會給予通過,讓你們來負責這個案子。這次的合作,我相信會非常愉快。”
顧南譯和紀乾相互看了一眼。愉悅一笑,異口同聲:“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Horn點頭:“ok,我會向上級申請,盡快發布指令。”
紀乾,顧南譯:“謝謝。”
Horn:“不客氣。朋友之間不說感謝。”
……
二人從房間出來,返回現場,正要走進房間時,在門外就看到夏棉和璐光二人,正在極力的安慰著瑪利亞夫人。
瑪利亞夫人一把紙抓在手裏,擦幹了眼淚,眼裏又跟著流了下來。止不盡的淚水就像是噴泄的龍頭揮灑而出,看的一旁的璐光和夏棉也是擔心不已。
瑪利亞夫人抬頭,剛擦幹眼淚就看到紀乾和顧南譯正從遠處走來,她連忙上前,一把抓住了紀乾的手:“聯邦調查局怎麼說?他們願意派人過來偵查凶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