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在整個包房中傳蕩開來。
一言出,全場寂靜。
所有人在這一刻都愣住了。
‘他們......也配......算作麻煩嗎?’
是誰?
敢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他不想活了嗎?
剛剛不少人看到韋照東的表情,都已經知道。
如果說那時候今天的事情還有一絲回旋的餘地,那麼現在怕是無法了事。
唰唰唰!
所有的目光在全場掃視了起來。
他們想要看看。
這句話到底是誰說出口的。
在場除了一個白靜,沒有人能在身份上壓過韋照東!
就連韋照東在話語響徹的那一刻,都愣了下。
緊接著,一股怒火由心而生。
他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目光淩厲的掃視全場。
到底是誰!
在場眾人驚疑不定的望來望去。
在幾秒鍾後。
終於,他們發現了異常。
在包廂右側的角落。
坐著四個男子。
其中有三個在場不少人都見過。
邊緣那位是薑彤彤的男朋友傅洪山,有些能耐但時運不濟。
傅洪山對側的兩人,是他的朋友。
一個陳滿,一個周小輝。
名不轉經傳的小人物。
此時,在他們沙發周圍的十幾個人,目光都鎖定在他們這一側。
看著那個眾人非常陌生、從未見過的男子。
這個時候。
眾人明白,剛剛開口的人,便是他們中的一個。
再看他們的臉色。
傅洪山、陳滿、周小輝的臉色有些蒼白,目光顫動,有些瞠目結舌的看著那位陌生男子。
值得一提的是,那位男子的臉色一片平靜。
“韋少!剛剛的話就是他說的!”
突然,在張漢側麵十米外的沙發上,一個男子站了出來。
這句話一出口,全場眾人臉色又是變了變。
尤其是陳滿、傅洪山和周小輝。
此時嚇的麵無血色。
“漢哥、你怎麼說這樣的話了,這可怎麼辦,要不然咱們跑吧?”周小輝手掌一顫,目光看著麵露凶相的韋照東,他怕了,趕忙小聲說道。
“現在還能跑嗎?他們的人把門口都給堵住了。”
陳滿相對來說倒是冷靜一些,目光盯著四周看了看,目漏一絲凶狠,最終咬牙道:
“馬勒戈壁,小輝,洪山,敢不敢幹一下,他們也才不到十個人,幹完咱們就跑路,去香江和漢哥一起混?”
“先別衝動,我去找彤彤說。”
傅洪山臉色一緊,在站起身之前,他又低聲補充了句:“如果實在不行,那就......按照大滿說的。”
說罷,他站起身匆匆的走向了一側。
倒是他們三個的作態,讓張漢有點意外。
看著偷偷拿了兩個酒瓶的陳滿,張漢輕笑了聲,道:
“放心吧,今天你們看著就行。”
說完他也沉默了下來,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正當他們沉吟的時候。
全場眾人的目光全都彙聚了過來。
當看到是他。
薑彤彤身子一晃,心裏有些抓狂:
‘這是在搞什麼啊?這種情況也要說話?這都什麼朋友啊!’
心裏有些責怪,但見到急匆匆走來的傅洪山,她開始主動跟著走到了一側。
小聲嘀咕著商量起來,準備將她大哥叫來。
張漢也看到了這一幕。
沒想到這個小妮子竟然還會選擇幫忙。
看來她對傅洪山還是有些真感情,像大滿和小輝說的那些情況,估計也隻是著急老傅的事業。
身為大家族的子女,有些事情終究是比較無奈的。
而站在後側的白靜,吃著零食的動作一頓,目光頗有興致的看著張漢。
她雖然年齡不大,但向來都比較喜歡看熱鬧,心裏也忍不住嘀咕了句:
‘看他的臉色很平靜,估計不是傻子就是有來頭的人,到底會是哪一個呢?呃......和薑彤彤男朋友坐在一起,是他的朋友?應該不是本地人的吧,外地有些小身份又不知道真正大人物的子弟麼?’
在她身旁的吳瑩,看了兩眼俯過身子在白靜耳邊小聲道:
“那個說話的,臉蛋長的還不錯,隻是一會兒韋照東怕是要給他打成豬頭了。”
“嗬嗬嗬。”
白靜捂嘴笑了兩聲。
在場其他人,此時也陷入一陣低沉的議論。
“上一個敢當韋少麵很橫的人,在醫院住了三個月,這一次竟然還有人敢這樣說,他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韋照東有白少這個大靠山,在咱們這裏近乎橫著走,敢大言不慚的和他這樣說話,怕是要廢了。”
“看,韋少他們走過去了!”
隨著韋照東的身子一動,場上再一次陷入落針可聞的寂靜。
氣氛漸漸的有些緊張起來。
韋照東臉色陰冷大步流星的向右側角落走去,他的身後跟著四個小弟,另外幾個小弟是站在門口一側,看著不讓孫東恒他們離開。
但這時候孫東恒又哪想著離開?
“老板!”
孫東恒麵色激動,低沉的喃喃了聲便快步走了過去。
“老、老板?嘶!”
三胖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目光驚疑的打量著張漢,心裏揚起陣陣波瀾。
‘我靠!’
‘他就是那個孫東恒常說的老板?那個很牛逼的老板?’
‘難怪敢這樣說韋照東!’
‘哈哈,韋照東這二貨今天沒準要撞牆了!’
三胖眼睛一瞪,趕忙跟了過去,心頭有點興奮。
但從在孫東恒直播間看到的,香江新月灣一整座大山頭的豪宅區,和公司還有後側的私人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