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良朝著地上吐了一口痰,若無其事的說道:“那你說現在是誰給誰教訓?”
隻是問出這話白夜那邊卻沒有人敢回答,隻有那個被叫做龍哥的人惡狠狠的盯著顧墨良。
顧墨良直接無視他的目光,接著說道:“俗話說得好,道不相同不相為謀。我和你們白夜從前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既然你們打傷我的人就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那個被人叫做龍哥的男人冷笑一聲,“交代,老子今天就好好給你交代。兄弟們都給我上,我帶要看看他能拿咱們怎麼樣?”
白夜的人雖然心裏害怕,但是也隨著那個所謂的龍哥的呼應下開始用手上的鋼棍胡亂的揮著。
一堆人就那樣扭打在一起,中央隻剩下顧墨良和那個所謂的龍哥。
那個所謂的龍哥因為心情緊張,緊緊的握緊了手中的鋼棍。抱著拚盡全力一搏的想法朝著顧墨良跑了過來。
顧墨良手上沒有任何的武器,隻有不停的躲閃。
龍哥看著顧墨良在不停的躲閃心裏驕傲自滿,更是想著抓住顧墨良讓他屈服。
顧墨良趁著他走神直接一腳將他踢翻在地,伸手奪過了他手中的鋼棍。
這場戰爭也漸漸到了尾聲,白夜的人全數被擒,龍哥也被人押著跪在顧墨良的麵前。
顧墨良蹲下.身看著他說道:“這就是不自量力的下場,再問最後一次為什麼要找人打商少恭?”
龍哥朝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別做夢了。”
顧墨良站起身背對著他,“既然他不說,那就給我打。什麼時候說,什麼時候停止。”
顧墨良閉著眼睛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
那個叫龍哥的人蜷縮在地,偷偷的用手摸了摸藏在褲子裏麵的一把匕首。眼神像是觸了毒液一樣望著顧墨良的背影,趁著打他的兩個人不注意衝向了顧墨良。
顧墨良根本沒有察覺到危險朝著自己逼近,匕首刺進了自己的背部肋骨。顧墨良睜開了眼,反手就是一拳打在了龍哥的臉上,讓他摔倒在地。
很多人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而那個所謂的龍哥也被抓了起來。
旁邊很快有人來扶著顧墨良送他去醫院,背上的疼痛讓顧墨良一直保持著清醒。
醫院內醫生緊張的給他包紮,顧墨良看著自己自己胸前的紗布有些擔憂。他不希望讓何玖知道這件事,猶豫再三摸出了手機給何玖發了個信息:小玖,今天下午不能來接你了。因為公司臨時有事,我要去日裏國出差,這一周都不能回來,你在家要照顧好自己。
何玖收到顧墨良的信息雖然十分不舍,但還是回複道:好,到時候記得給我帶禮物,我等你回家喲!
顧墨良收到短信幸福的笑了笑,隨後便被醫生安排到了病房。
商少恭不知道從哪裏得知的信息幸災樂禍的給顧墨良打電話,“哥,聽說你被白夜的人打傷了,現在怎麼樣?”
“沒事,你自己好好在醫院養著吧!”顧墨良躺在病床上平淡的說道。
商少恭覺得無趣說道:“我還以為你和我一樣都成殘疾人了呢。”
顧墨良聽到商少恭的話黑了臉,直接掛了電話。
而此時何玖百般無聊的坐在椅子上,一想到這一周顧墨良不在自己的身邊就感覺像是少了什麼。
那束香檳玫瑰已經謝了,上麵的花瓣已經漸漸的發幹。何玖將那束花抱在懷中,撫.摸著上麵已經變得幹澀的花瓣,從抽屜裏拿出那張卡片,心裏感覺暖暖的。
而這時,江天真趁著中午這段時間午休給何玖打電話。何玖接到電話將花放在了桌子上,“天真,什麼事啊?”
“沒有事就不能找你了嗎?”江天真故作傷心說道。
何玖笑了笑,“天真你別鬧了,你是怎麼了?聽著精神怎麼不太好?”
江天真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就感到害怕,“我跟你講,我昨天晚上居然遇到了電視情節發生的事。”
“什麼事?說給我聽聽。”
“因為之前商少恭幫我忙,我請他來我家吃飯。我竟然在樓梯上看到他被人打,打的老慘老慘了。”
何玖聽到江天真昨天晚上竟然遇到這樣的事,擔心的問道:“你怎麼樣?沒事吧!”
江天真抿了抿唇說道:“我像是會有事的人嗎?要不你今天下午陪我去看看他吧!”
何玖一臉壞笑著說道:“你不是一直說他是個情場浪子嗎?還去看他幹什麼?”
江天真嘴硬解釋道:“那是因為今天早上我借了他100塊錢,我一個人尷尬,你是他嫂子,你就陪我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