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許疏歆很是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這可是她包的最有成就的一次了。
君騰鬱很沒有風度的扯了扯唇角,雖然不得不承認她的包紮技術很好,但他一個大男人用蝴蝶結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謝謝!”君騰鬱僵硬的吐出這句話,實在不想與她相處了。“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許疏歆雙手拉著君騰鬱那隻沒受傷的手臂,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你和我玩兒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估計這會兒他們正在瘋狂追捕我呢!若是不能盡情的玩一玩兒的話,那豈不是太虧了?”
“我沒有義務陪你玩兒。”君騰鬱眉頭緊鎖,這才發現這個女人竟然穿著病號服,隻不過外麵的披肩太大從而掩蓋了。
這附近有什麼精神病院嗎?
實在不能怪君騰鬱思想偏激,這個女人的所作所為在他看來處處透露著一絲怪異,明顯就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孩子,自小不諳世事。
試問這世上有哪個正常人會這般肆無忌憚的要求一個陌生人帶著她去玩兒?
“你從哪個醫院跑出來的?”君騰鬱這人沒有多大優點,卻唯獨對弱小的力量有種特殊的情感。
為了避免她去禍害別人,他就犧牲一次吧!
君騰鬱為自己今天的行為尋了個借口,但是信服力很低。
許疏歆戒備的後退,手卻依舊死死拉著君騰鬱生怕他跑了。“我隻是出來透透氣,我會自己回去的。你就陪我玩一玩兒,可以嗎?”
“恕不奉陪!”惻隱之心沒有堅持太久,君騰鬱便直接推翻了之前所有的一切。
微微施力,輕易揮開她的時候。瞄了眼皺巴巴的袖口,還是將這個外套丟掉吧!
“你等一下!”沒想到他翻臉這麼快,許疏歆怔愣片刻,便追了上去。雙手張開,攔住他的去路。
頗有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隻是她瘦弱的身子沒有任何信服力,隻像個笑話。
大街上人來人往,一個穿著病號服的女人和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很快便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周圍人玩味的目光讓君少峰很是惱怒,拜她所賜,他現在就像是一個小醜供人娛樂。“在我沒有動怒之前,讓開!”
君少峰前後給人的差距太大,許疏歆自小周圍人便對她百依百順,自然接受不了他的冷漠。
眼睛漸漸濕潤,忍著淚水望著君騰鬱,無言指責。
“這位小姐,我們根本不認識,你沒有必要做出這副委屈的表情。”君騰鬱語氣不耐,最後一點兒心性也被消磨殆盡。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君騰鬱的冷言冷語讓許疏歆徹底爆發,睫毛上沾染著淚珠,指尖指著君騰鬱。
“我隻是想要讓你帶我去玩兒,為什麼要拒絕我?我這麼喜歡你,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這什麼強盜邏輯?
她的話讓君騰鬱再一次確定,這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
互不投機半句多,他也沒有必要浪費時間,直接轉身離開。
“不要走!你給我站住!”許疏歆抹了把淚水追上去,她還不知道那人的名字,怎麼可以放她離開?
另一邊許疏清得知妹妹從醫院偷跑出來快要急瘋了,丟下一大堆工作瘋狂在大街上跑著。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讓她一頓,停下奔跑的腳步順著人群看過去。
隻見讓她著急上火的人正眼淚汪汪的糾纏著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她也認識,差點兒讓她崩潰。
君騰鬱這人很危險,若是惹急了可怎麼得了?
許疏清氣喘籲籲的跑上前,一把拉住許疏歆,趕忙彎腰道歉。“君先生,真是對不起,我妹妹年紀小不懂事,請您不要與她一般計較。”
工廠的事情還要麻煩他,千萬惹毛他才是!
“許疏清?”君騰鬱一雙桃花眼微微眯著,腦海中閃過一張照片。
怪不得看那個女人眼熟,原來是許疏清的妹妹許疏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