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收到的命令是讓這位小姐上去!”前台小姐禮貌頷首。
尹校南有些尷尬,眼睛直幽幽盯著許疏清,也不覺得她有多麼美貌,難不成君騰鬱喜歡這樣的不成?“那我改日再來吧!”
在尹校南異樣的眼神下上了電梯,許疏清僵硬的背部才垮了下來,抬手拍了拍胸口。
“許小姐,君總的辦公室您熟悉,我送你到電梯口就好了。”前台小姐不由笑了笑,調笑著開口。
明明認識君總卻要在外人麵前裝陌生,這樣的女人她還是第一次遇見。
許疏清有苦說不出,卻還是笑了笑,決定不解釋。
出了電梯,熟門熟路的來到總裁辦公室,推門進去。
“有事?”君騰鬱頭也不抬的開口,手中的鋼筆幹淨利落的簽好字。
許疏清點頭,從包裏拿出這個月的報表放在桌上。
“什麼意思?”瞟了眼桌上的東西,君騰鬱才慢悠悠的抬起頭,麵露不解。
“工廠的難關暫時過去了,換言之,你的投資暫時沒有虧損。”許疏清雙手握拳,對於君騰鬱那日的挖苦耿耿於懷。
她要告訴他,即便自己不靠他也而已度過這道坎兒。
君騰鬱怔了怔,隨即無可奈何的搖頭。看來,她是記仇了啊!“我要的是收益,而不是一份報表。”
隨手將簽好的文件仍在一旁,手中把玩著鋼筆,目光卓然的望著許疏清。隻怕她今天來的目的不僅僅是這個吧?
“我知道了。”許疏清深吸一口氣,憋了許久才吐出這四個字。
她也清楚自己這樣的做法有些幼稚,但隻要想到那天發生的事情心中就堵得發悶。
君騰鬱抬手捏了下眉心,唇角輕揚。“許疏清,你想要證明什麼?”
簡單的一句話震耳欲聾般打在許疏清的心上,讓她猛然清醒。為了一句話就記念了這麼久,她想要證明什麼呢?
工廠還沒有徹底昌盛,她也還棲身在任家之下,哪裏又有什麼好值得她來炫耀的東西?
“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沒有給她時間想清楚其中的道理,君騰鬱便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
許疏清前腳剛走,君騰鬱便與在會客廳等待著的尹校南見上麵了。
“尹總,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君騰鬱微微頷首,悄然打量著麵前的尹校南。
尹校南沒有見過君騰鬱,但對於他的傳奇事跡也有所耳聞。客套起身頷首,一舉一動都完美到滴水不漏。“君總,你好!”
“不知道尹總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兒嗎?”君騰鬱抬手整理了下衣衫,示意尹校南入座。
尹校南點頭,與他麵對麵坐下。身子慵懶的靠在一旁,一隻手承載椅子的扶手上。“君總最近和任氏走的比較近?”
聽說最近任氏和尹氏都看上了同一個項目,隻怕尹校南今天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尹總今天怕不單單隻是為了這件事情吧?”君騰鬱挑眉,讓尹校南等了這麼久度沒有發脾氣,看來尹氏倒真是在意這個項目。
“君總應該也聽說了,這個項目現在由我們尹氏和任氏在競標,而我們也勢在必得!”尹校南麵上倒沒有太多的表情,但也很愉快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君騰鬱向來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主,所以也沒有太大的表現。隻是端著水杯呡了口茶水,但慢慢的開了口。“這個項目我也有所耳聞,隻不過,這似乎和我沒有多大關係吧?”
“聽聞貴公司現在正在與任氏合作,我今天隻是想要提醒君總萬不可站錯了邊,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知曉君騰鬱此人不好對付,尹校南也懶得去說那些場麵話。
左右都是商人,隻要給了足夠的籌碼利益照樣都是翻臉不認人的主。
隻不過,不巧得很,君騰鬱此人喜怒無常的很,做事全憑自己的心意,是以不會輕易便讓尹校南如了願的。
墨色的眸子微微上挑著,分明是言笑晏晏的樣子,但笑意卻不達眼底。“尹總這話說得對,但可惜,我認為任氏要比尹氏要有發展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