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許疏清麵前攤開一個文件夾,認真聽著發言,指尖握著一根筆,隨時記錄著會議進展,並且將遇到的問題做下記號,等一會兒發言。
“小姐,您不能進去!小姐……”
隱約有響動傳來,演講的人停頓一下,疑惑的望向門口的位置,不知道是誰竟然會硬闖。
因為演講的停頓,所有人都好奇的望著門口,聽著越來越近的聲音,紛紛豎起了耳朵。
許疏清眉頭緊鎖,對於來人的聲音卻很是熟悉,抬手捏了下眉心的位置,隨手合上文件道:“今天的會議暫停,散會吧!”
“怎麼?現在知道難堪了?”夢涵惠一把推開會議室的大門,氣勢洶洶的看著許疏清,眼中滿是嘲諷。
在場的人紛紛注目傾聽,眼神若有似無的瞟著許疏清,一副看戲的姿態。
許疏清額頭的青筋微微跳動一下,深吸一口氣,穩了穩呼吸道:“夢小姐,如果你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稍後再說,我們現在正在忙,謝謝配合!”
“你都不顧忌自己的臉麵了,又何必乞求我設施呢?”夢涵惠嗤笑,恨不得將許疏清那副虛假的嘴臉徹底撕破。
不曉得夢涵惠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許疏清歎氣道:“大家先出去吧!”
瞧著許疏清將所有人都要打發走,夢涵惠直接站在門口,阻攔了眾人的去路。對上眾人疑惑的目光,笑道:“怎麼?怕被人知道了你的真實嘴臉,覺得難堪所以想要將他們全都支走不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你有什麼不滿盡管衝著我來,但我請你不要胡鬧,擾亂我們工廠的辦公秩序。”許疏清越發不能接受這樣胡攪蠻纏的夢涵惠,從前隻覺得她優雅大方,卻不想竟也有這般潑婦的一麵。
夢涵惠嗤笑,一臉嘲諷的望著許疏清,覺得很是反胃:“許疏清,你自己做了不要臉的事情,竟然還要求我?真是可笑!”
“那麼我請問夢小姐,我到底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然呢堵到公司來呢?”許疏清保持職業的微笑,以退為進。
夢涵惠明顯是來者不善,她若是強勢隻怕才會遂了她的心意,倒不如換一種溫和的方式解決比較好。
姿態張狂的甩了下頭發,夢涵惠冷笑道:“你背著我一直約見我的未婚夫,這件事情怎麼解釋?”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情啊!
“夢小姐,這隻是一個誤會,而且之前我都已經和你解釋清楚了不是嗎?”許疏清保持笑容,耐心解釋著:“我們兩家現在有合作進行,合作夥伴指尖見麵談生意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曉得合作是正常的,你們姐妹二人勾引男人的手段還真是高明的很,用些下三濫的招數真是惡心!”夢涵惠高傲的抬頭,鄙夷的望著許疏清。
現在做出這副高貴的樣子給誰看?真是惡心!
難道是疏歆又做了什麼不成?
許疏清心下一顫,心中瞬間沒了底氣。沒有做過的事情她自然可以做到理直氣壯,但疏歆最近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握著鋼筆的手緊了緊,才擠出一抹笑容道:“夢小姐,我想這中間一定幽深誤會,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可以嗎?”
“聊?”夢涵惠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絲尖銳劃破人的耳朵。“許疏清,你真當我是傻子不成?你們姐妹二人為達目的不罷休,連著勾引男人的手段都如出一撤,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聽著兩個女人你來我往的話,眾人全都小心翼翼的秉著呼吸,頷首望著地麵,耳朵卻全都豎起來,隻為了能夠聽到更多的八卦。
雖然上司的八卦聽不得,但他們大多都隻認任家的人為老板,對於一個為了錢嫁給私人的女人,自然是打心眼裏瞧不起的。若不是因為背後有個任家,一早就反了她了。
“夢涵惠,我因為你是客人的緣故對你一再忍讓,若你再出言不遜,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許疏清的脾氣也上來了,二人爭鋒相對,誰也不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