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疏清搖頭。疑惑地看著他,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張律師站了起來,不知怎麼麵對她,背對著她,緩緩地道:“他一句話就可以左右這個結果,可是他......”
他頓了一下,回過頭來,看著許疏清,十分為難地道:“他為人十分好色,恐怕你會付出一些代價!”
許疏清不是小孩子了,這些代價指的是什麼,她當然知道。
聽完這些,許疏清一愣。“是他的意思嗎?”
“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每次張律師都會告訴她,沒有幕後神秘人。隻有這一次,他沒有反駁,看著她,默認。
知道無路可選,許疏清也不再說什麼。她咬著牙,擠出幾個字,“我知道了,你告訴他,我現在就去。在哪裏可以找到他?”
張律師遞上桌子上的資料給許疏清。
接了資料,許疏清就走了。
看著她隱忍瘦削的背影,張律師有點動容,想要把她叫回來。
可是想到大局,他又猶豫了。
到了洪久明的別墅外,許疏清開始給自己化起了妝,紅唇烈焰,不勝性感,猶如妖媚。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突然冷笑起來,笑了很久很久,自嘲道:“生死恐怕都由不得自己做主,更何況是清白!”
她從後備箱拿出一雙恨天高穿上,搖曳生姿地走進那座燈火通明的別墅。
這個過程,她突然想到了君騰鬱,心裏鈍痛了一下。從此以後,兩個人就真的橋歸橋路歸路了吧。
也好,早該了結了。
門口的保鏢上下打量了許疏清一番以後,立馬就放行了。
一位西裝筆挺的保鏢,將許疏清引見給洪久明。
看著眼前這個油膩的中年男人,許疏清心裏一陣惡心。
而看見許疏清這一刻起,洪久明的眼睛就開始發直。
她自報了家門以後,洪久明立馬明白了她的來意,大笑起來。
他站了起來,往許疏清這邊走來,口水都恨不得掉下來,眼裏露出貪婪的目光。
他這個樣子,讓許疏清然心裏發怵,連連後退。
看出了她的動作,洪卓明一頓,眼睛半眯半微,意味深長地道:“怎麼?後悔了?工程不想要了?”
聽聞,許疏清停下了動作!她不停地告訴自己要冷靜。
突然她扯起嘴角,妖媚似的笑了一下,主動地走向洪久明,“別這麼心急嘛洪總,咱們先喝點酒。”
她這一句話就讓洪久明渾身酥麻起來,連連點頭。“好,好,咱們先喝點酒,這樣才有情調。”
說著,打開自己的酒櫃,拿了一瓶酒出來。
許疏清知道,雖然自己的酒量也不怎麼樣,但是想要脫身,唯一的辦法就讓他喝的不省人事。
“君總,許小姐已經進去一刻鍾了!”助理在前排副駕駛上,心急地提醒著。
別人不了解君騰鬱,他還是多少了解一點的。
“該死!”君騰鬱咒罵了一聲,就立馬跳下了車,朝別墅走去。
“什麼人!”保鏢攔住君騰鬱。
他麵色不悅,冷冷地道:“告訴你們洪總,E時代的君騰鬱前來拜訪!”
不認識他也聽過他的大名。保鏢們不敢怠慢,立馬進去彙報。
不久保鏢就回來了,對君騰鬱說道:“洪總說今天晚上太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聽聞,君騰鬱眼裏冒出怒火,“給我讓開!”
保鏢們也不是吃素的,沒有洪久明的命令,誰也不敢放他進去。
“這裏是什麼地方,你敢亂來?”其中一個人十分挑釁地道。
君騰鬱冷笑了一下,“隻要我想進,還沒有進不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