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徑自推門進來,臉上微微帶著淺笑,對他們說:“抱歉,我遲到了。”
然後,抱著那花束,直接走到了恩夏的麵前,將花束遞給她,語調深情款款,說:“親愛的,不好意思,沒有來得及去接你,原諒我吧?!”
恩夏一時愣怔,沒有去接那花束,倒是旁邊的恩雅和吳記者兩人竊竊私語,羨慕開來。
恩夏平靜麵容,實在不知道這是上演的哪一出,不過因為有一個記者在場,她也不好直接拂他的麵,倒要配合,對著他,也算艱難。
見她不接那花,他繼續深情款款,“親愛的,孕婦不宜動氣,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恩夏,他也不是故意的,就原諒他一次吧?!”恩雅在一旁推波助瀾,那記者也跟著附和。
恩夏不擅長演戲,但還是努力配合了。
她暗暗翻了一個白眼,還是接過那花,淺淺委屈了語調,說:“那好吧,這一次我就原諒你。”
“謝謝親愛的!”他喜笑顏開,突然彎身下來,在她額頭的碎發上,淺淺落下一吻來。
五雷轟頂。
恩夏頓時心頭怒火躥燒,要不是手裏抱著那偌大一束花束,她一定會當場將他狠狠推開,並且,狠狠給他一巴掌。
偏偏看到這一幕,恩雅和那記者在一旁羨慕了語調,說:“哇,真恩愛,這是要虐死單身狗的節奏呀?!”
難以隱忍,卻,發作不得。
恩夏臉色慘白,思緒一轉,突然將那花束仍在一旁的座椅上,板起臉來,微微撒嬌的語調,對舒列說:“我突然感覺頭有點兒暈呢,你帶我去旁邊的公園轉轉好嗎?”
說完,自己心間,不禁泛起一陣惡心!
但既然,這並不是與恩雅談話的好時機,那麼,就隻好後麵再說了。
舒列聽她這麼說,也是一怔,然後,很快反應過來,心領神會,對恩雅她們淺淺兩句抱歉,然後,牽著她就走了。
一出包廂,恩夏還沒來得及掙紮,舒列已經先鬆開了她的手。
沒有外人在,自然不需要演一出相愛的惡心戲目了。
兩個人一起沉默的往外走去。
舒列的車就停在廣場的,他一邊往車子走去,一邊冷淡語調,對她說:“勉為其難,我送你回家吧?!”
勉為其難?!
身後那個人沒有回應。
他繼續說:“不過,你千萬不要誤會,我隻是出於紳士的禮貌,我對你,半分心思也沒有,我承認你是我的未婚妻,不過是形勢所迫,逼不得已,但這隻是假的,我相信你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最好不要打著我未婚妻的名號,給我惹一些麻煩,還有,如非必要,我們也不會見麵的,所以,千萬不要對我有什麼想法,這是善意的警告,因為我對你這種類型的女孩子,根本無感。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依舊沉默。
沒有回應。
他察覺不對,一轉頭,才發現身後根本就沒有人。
她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走開了。
竟然,不聲不響就走了?!
他一時心頭湧起一股莫名難解的情緒,徐恩夏這個女人,似乎也太識趣了些吧?!
他於是上車,決定去找吃食。
他今天忙了一天工作,還要趁著午休,來演徐恩雅導的這一出無聊的戲目,這會兒實在餓了。
開車,左轉,附近不遠有一家私房菜,味道不俗。
紅綠燈,停下短暫休憩的空隙,他一偏頭,然後,就看到了徐恩夏,那個剛才悄無聲息溜走的女人,此刻,正跟一個男人,坐在不遠處的餐廳一起吃飯。
那個男人一臉諂媚的看著她,笑嘻嘻的模樣看起來很是礙眼,而徐恩夏卻嬌羞的皺著眉頭,仿佛對那男人的甜言蜜語很是享受。
這女人眼光未免也太差了,那個男人一看就是個軟蛋,氣度風華,哪裏及得上他堂堂奢庭的太子爺十分之一哎,等等,他為什麼要把自己,拿來跟哪種男人比呢?!
他一時思緒仿佛還有些轉不過來,而這時,紅燈變綠了,後麵的車按響了喇叭,他一怔,才反應過來,立刻駛離了那裏。
可是,越走越煩亂,剛才偶然瞥見的那一幕,怎麼也無法從他的腦海裏被抹去。
徐恩夏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個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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