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悅自然明白顧寧的意思，她感激的看了顧寧一眼，忽然情不自禁的開口道：“顧總之前明明想要利用我，可現在為什麼又忽然改變主意了呢？”
“利用你？我何時想過要利用你？”顧寧俊眉微微蹙起，一臉不滿的看著溫舒悅，顯然很討厭他的用詞。
雖然早就知道顧寧會因此而生氣，可溫舒悅還是忍不住開口道：“你一開始想讓我接近賀斯銘好來打敗曼尼絲，後來又讓我跟陸俊翰合作，甚至讓我跟他搶了很多次的項目，但最後又不是我來完成，所以我不太明白顧總的意思，我現在不知道你有沒有再利用我了。”
溫舒悅完全把自己的心裏話說了出來，因為她覺得自己跟顧寧之間已經沒有什麼需要隱蔽的了，至少她現在完全把他當成上司，已經完全沒有那種隱約悸動的感覺了。
似是沒想到溫舒悅也會這麼直接，顧寧先是蹙眉，之後竟是忍不住勾唇笑了起來，淡淡的道：“看來你現在已經跟我坦白了，那我也就跟你坦白吧，一開始確實想要利用你接近賀斯銘，但是後來我覺得沒有意義，我遲早會讓mk跟曼尼絲一樣出名，所以不需要用女人來幫忙。”
這確實是顧寧自己的意思，但更重要的是他發現自己對她動心了，所以不忍心利用她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隻是讓顧寧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早在開始那個錯誤的決定時，溫舒悅就已經成為了別人的女人，她的心就再也回不來了。
“那就多謝顧總沒有利用我了。”溫舒悅平淡的笑了起來，她深深的看了顧寧一眼，忽然覺得他一下子就長大了不少。
隻可惜他們終究已經成為了過去，現在的他們隻有上下級的關係，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至少對於溫舒悅來說確實是如此。
顧寧也不是個傻子，他當然能夠明白溫舒悅的意思，緊張的道：“那你現在呢？還跟一開始一樣那麼討厭我嗎？”
“怎麼可能會討厭呢，你是我的上司啊。”溫舒悅苦笑著道。
那一句你是我的上司啊，包含了多少的無奈和心痛，她曾經一直以為顧寧隻是多情並不是無情，她甚至以為顧寧以前對她這麼好，終究是對她有點意思的。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那麼殘忍，他生生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甚至已經讓她徹底沒有了留戀，也不會覺得自己跟他會有什麼發展了。
“小悅，我就隻是你的上司嗎？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這樣以為？”顧寧的心忽然緊緊揪了起來，一直以來他都在刻意的掩飾自己的感情，甚至用各種花心來掩飾。
可掩飾到了最後他發現錯了，發現自己掩飾的不對，發現自己太晚看見真心了。
溫舒悅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好了情緒之後，這才淡淡的道：“當然從一開始就這樣以為了，畢竟我很感謝顧總這麼長時間以來對我的幫忙，哪怕這段時間出了很多問題，我也不會覺得你對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