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溫舒悅的情緒已經漸漸平複下來,神色緩和許多,賀斯銘一直不放心地擁住溫舒悅,以此來帶給她安全感。
到停車場,賀斯銘牽住溫舒悅還有些發涼的手下車,溫舒悅的手經過特效藥物的處理,已經消腫。溫舒悅調整呼吸,扯出笑容,緊緊地牽著賀斯銘的手一起走進家門。
剛進門,保姆就走過來,恭敬地向兩人問好,然後說道:“溫小姐的母親來了,正在客廳等著呢。”
“她來幹什麼?”溫舒悅皺眉,有些驚訝與不悅,這個母親讓她覺得陌生,甚至是失望,作為她的母親,卻處處偏袒維護秦微微,她不想見她。
“走吧,既然人已經來了,就看看她要做什麼。”賀斯銘冷冷地說道。
賀斯銘的臉色仍舊冰冷,將手中溫舒悅的包遞給保姆,牽著溫舒悅就走去客廳,他倒是想見識見識這個所謂的母親,總之,他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溫舒悅。
溫母正在客廳端坐著喝茶,觀察著這客廳裏的裝修風格倒是典雅尊貴,很是滿意,這樣住在這裏也是賞心悅目的,這種豪宅,隻配由微微住才是,總有一天,她一定會把溫舒悅趕出去,這個豪宅連帶賀斯銘,都會是微微的。
聽到動靜,溫母轉頭就見到賀斯銘兩人並排牽手走進來,心中就覺得厭惡,這麼優秀的男人應該是微微的,怎麼會被這個賤丫頭給搶走呢。
“舒悅你回來了。”溫母滿臉開心地起身跟溫舒悅打招呼,卻看到溫舒悅頭上綁著的繃帶,趕忙上前關心道:“你的頭這是怎麼了?怎麼都纏上繃帶了?疼不疼啊?”
溫舒悅眼見溫母要過來觸碰她的頭,立馬就轉過頭去,不想讓她碰。賀斯銘拉著溫舒悅在沙發上坐下,親手為她倒茶。
溫母尷尬地收回在半空中的手,坐在他們對麵,然後眼眶中擠滿淚水,動情地對溫舒悅說道:“媽媽隻是心疼我的悅悅,你怎麼會受傷呢?”
溫舒悅見溫母如此,也不忍一直冷落了她,勉強開口:“沒事,出去不小心磕到頭而已,沒有大礙。”
“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呢,唉,看你這樣我實在是不放心,你這讓我怎麼忍心離開呢。”溫母眼神中滿滿的心疼與無可奈何,說出去的話卻帶有很強的目的性:“不如,我幹脆留下來照顧你好了,這樣傷口也好的快,有個人照料也好些。”
“不行。”溫母剛說出這話,賀斯銘就開口否定,這女人到底是不是真情實意來照顧溫舒悅的,當事人不清楚,他還能看不明白?不過是想借此機會住進來然後做什麼事罷了,這裏是他給溫舒悅的家,他不允許烏煙瘴氣的存在。
溫舒悅聽到溫母那樣說,並沒有覺得她是想來照顧自己,反而想起來她的設計圖紙被盜的事情,雖然她不想懷疑溫母,可還是不能不防。況且這到底是賀斯銘的家,賀斯銘不願意,她也不想應下,就在一旁默不作聲。
溫母沒想到賀斯銘會直接拒絕,臉色一下子難看極了,她以為自己好歹還是溫舒悅的母親,賀斯銘看在溫舒悅的份上,即使不會極力歡迎自己,也不會反對吧,誰知道這麼快就打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