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裝秀結束以後,秀台上得聚光燈集中在了一處,溫舒悅拿著話筒從黑漆漆的後台那邊走了過來,像是一個仙女一樣,呈現在大家的麵前。
她深呼了一口氣,甜甜的笑滿在臉上,很溫和的講話:“很感謝大家參加這一次的時裝秀,再一次謝謝大家!”
她深深地鞠了一躬,這時候全場響起了掌聲,她又接著說道:“公司給大家安排好了酒會,就在中心花園處,希望大家賞臉參加。”
人漸漸的散了,溫舒悅也走下了台,賀斯銘朝著她的位置走了過來。
這時候,有一小部分記者跑了過來,將兩人圍住,溫舒悅沒有躲開,而是很配合記者的圍堵,她已經很習慣這種被話筒和攝像機包圍的生活了。
一個帶著眼鏡的女記者將話筒對準了溫舒悅的麵前,吐字特別的快和清晰,很明顯,這是個老手,“溫小姐可以采訪一下你和賀先生嗎?”
“恩。”旁邊賀斯銘首先點頭答應了。
他倒是從來不避諱什麼。
“可以。”見他答應,溫舒悅自然是不能不答應了,人家一個大BOSS都這樣委屈的答應了,她一個小嘍囉哪敢不從。
記者將話筒對準另一邊,問道:“賀先生作為這一次時裝秀的主辦方,對這一次的時裝秀是否滿意呢?”
她邊說,旁邊其他公司的記者也在旁邊胡亂瞎問,還有在做筆記的。
賀斯銘看了眼旁邊的人,回答說:“我原本覺得這一次的時裝秀可能會差到我估計的底線上,但是,卻意外的突破了。”
對他的評價,原本埋頭的溫舒悅抬起了頭,他這是在鄙夷她還是在誇獎她?
“突破了?”記者和溫舒悅同樣得疑惑,“哪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呢?”
“湊合。”賀斯銘平平兩字。
這兩字,可是把溫舒悅嚇得不輕,還以為他要說出什麼做得不好之類得話,還算有良心。
“看樣子是滿意了。”記者對這位大老板算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完全不按照套路來。
另一個爆米花頭型的女記者擠了過來,毛裏毛燥的問:“最近有傳出你們兩位的緋聞,我們大家都很關心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到底兩位是不是真的已經暗度陳倉?”
又是一個雷點,溫舒悅不敢抬頭,這個問題,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其實想解釋說沒有,但是,她好像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暗度陳倉,”賀斯銘一字一字的說出口,很勉強的笑容,“這個詞語用得很好,我和溫舒悅僅僅是合作關係,除了合作以外,在其他私生活上麵,沒有任何的互相涉及到。”
他這一笑,可是讓在場的記者們有些嚇到了,畢竟,像賀斯銘這樣冷血腹黑的男人,笑起來比麵無表情更讓人害怕。
這時候,記者注意到了旁邊的人,“溫小姐看樣子臉色很難看,是不是對賀先生的說法有些不太讚同?”
溫舒悅尷尬的一張臉,原來已經有人看透了她的一點小心思。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在賀斯銘說出那些話以後,她的心裏會有一些不太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