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悅還沒來得及問司徒風話裏是什麼意思,常寧就被人從急救室送了出來。
她趕緊上前,拉著常寧的手,神情著急:“常寧,你怎麼樣?”
常寧臉色蒼白,因為失血過多,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
站在走廊盡頭的賀斯銘:“溫舒悅,時間到。”
溫舒悅未說出口的話被這冷冽的話語截住,隻能快速地跟常寧說了一句:“常寧,我明天再來看你。”
路過司徒風的時候,她腳步頓了頓,“醫生,常寧拜托你了。”
司徒風紳士地微微頷首。
賀斯銘在那頭看著,臉色越來越黑,眼神沉如水。
溫舒悅被他的眼神看的一個激靈,不敢耽擱,趕緊走到他身邊,說:“走吧。”
賀斯銘沒說話,轉身大步向前走,把溫舒悅丟在身後。
直到坐上副駕駛座,溫舒悅還能感受到賀斯銘渾身散發的低氣壓,明明空調開的很足,她還是覺得左側的胳膊冷颼颼的。
賀斯銘一言不發地發動車子,絕塵而去,風馳電掣的車速讓溫舒悅有些怵的慌,“賀,賀總,你能不能開慢點?”
賀斯銘冷冷地投給她一個“你閉嘴”的眼神,下一秒,車速再次提了一個檔。#@$&
溫舒悅緊緊地抓著安全帶,小巧的臉上滿是害怕,她默默地吞了口口水,心道:“還是不要說話的好,不然等會兒這男人能把她甩出去。”
車內兩個人誰都不開口說話,車裏也沒有什麼音樂,一時間氣氛壓抑沉悶的讓人很不自在。
溫舒悅看著窗外,發現這不是回別墅的路,反而在駛離城區,她疑惑地問道:“賀總,你要帶我去哪裏?”
“見一個人。”賀斯銘眼睛直視前方,語氣清冷地一如既往。
“哦。”%&(&
這次溫舒悅識相地閉上了嘴巴,畢竟寄人籬下,她隻能忍氣吞聲。
十五分鍾後,車子在城郊的一棟破舊的小木屋外停下。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進去,溫舒悅在前,賀斯銘在後,依舊是那一幅高貴冷傲的模樣。
走在前麵不明情況的溫舒悅回頭看了看他,象征性地敲了敲那扇不存在的門,探頭問:“請問,有人在嗎?”
沒有人回答。
賀斯銘皺了皺眉,他走上前,防護性地把溫舒悅拉到身後,“跟緊我。”
溫舒悅看著他精壯寬厚的後背,內心升騰起一陣溫存,她愣了愣,直到賀斯銘再一次叫她的名字她才反應過來,跟了上去。
小木屋很破,裏麵的東西也不多,隻有一張桌子一張床,從桌子上的殘羹冷炙可以看得出,至少在一天以前這裏是有人住著的。
賀斯銘走向那張用木板和磚頭支起來的勉強可以稱得上是床的床,彎腰探了探床底。
“啊——”
突然,背後想起一道極為熟悉的女聲。
賀斯銘趕忙直起了身子,回頭就看到溫舒悅正拎著手中的包跟一個灰頭土臉看不清長相的男人對峙。
他快速走向前,一記左勾拳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