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女人放到副駕駛座,賀斯銘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地衝著她吼道:“你這個女人到底長沒長腦子!被人算計過一次,就不知道多留個心眼嗎!”
“我哪裏知道她會這樣?”溫舒悅本就心裏難受,這會兒又被罵,心裏別提多委屈了,眼眶紅彤彤的,帶著哭腔地倔強反擊:“再說,我的事情關你什麼事!我不用你管!”
說著,她還掙紮的要從賀斯銘的車上下去,可才動了一下,她就疼得呲牙咧嘴的!
“嘶——”她的秀眉擰著,心道:“以後一定再也不要參加各種活動了。”
賀斯銘見人要下車,瞬間反鎖車門,把她重新按回車坐上,安全帶死死的給她扣上:“老實呆著!”
他說完,就冷著臉驅車離開。
張嫂看到一身狼狽的溫舒悅被賀斯銘抱著回來,趕忙上前詢問:“先生,這是怎麼了啊?夫人怎麼會搞成這樣?”
聽到張嫂充滿擔憂的聲音,還跟賀斯銘慪氣的溫舒悅探出頭來,輕聲道:“張嫂,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她話音剛落,賀斯銘就停下腳步,瞥了一眼麵上緊張的張嫂,冷如冰霜的表情緩和了一些,吩咐她:“張嫂,你去把急救箱拿進臥室來。”說完,他就徑直地上了樓。
“好的。”張嫂在身後應道。
賀斯銘盡量輕手輕腳地把人放在床上,便轉身走去浴室。
不一會兒,溫舒悅就聽到裏麵傳來的水流“嘩嘩嘩”的聲音,她頓時明白那個該死的臭男人,嫌棄她,所以去洗澡去了。
溫舒悅不滿的撅起嘴巴,虧她剛才還覺得他溫柔,什麼嘛,都是她的錯覺!
“咚咚咚——”#@$&
張嫂敲了敲門,隨後推門而進,微微低頭打招呼,“夫人。”
她把急救箱放在桌子上然後就退了出去,還不忘囑咐溫舒悅要好好的休息。
溫舒悅知道張嫂是真心關心自己,衝著她笑了笑,在她關上門的一瞬間,道:“謝謝你張嫂。”
張嫂離開沒一會兒,賀斯銘就從浴室裏出來了,他穿著一身休閑舒適的睡衣,徑直越過溫舒悅,去桌子上把急救箱拿了過來。
他蹲在溫舒悅身前,把她的晚禮服攏起,腿上傳來的涼意也讓溫舒悅下意識地用手擋住,卻被賀斯銘伸手攔住,“你全身上下我哪裏沒看過?”%&(&
“……”
他的聲音一本正經,溫舒悅竟無從反駁,沉默了。
她白皙的雙腿裸露在空氣裏,隻是上麵現在到處都是淤青,青一塊紫一塊,看得賀斯銘眉頭越皺越深。
溫舒悅被他這麼盯著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臉紅得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她結結巴巴地說:“你,你能不能,別看了?”
聞言,賀斯銘抬起頭對上她那雙紅紅的眼睛,“你哭了?”
“啊?”溫舒悅沒想到話題變換的這麼快,又想起自己沒出息的在他車上流淚的事情,趕忙否認,“沒,沒有。”
賀斯銘挑了挑眉,沒再搭話,站直了身子,淡漠地說:“把衣服脫了。”
“轟”地一下,溫舒悅徹底懵了,她雙手抱緊自己,緊張的看著他:“你,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