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房間溫母就撥通電話,約好秦微微後,便起身走出房間,若無其事地出別墅,前往秦微微的住所。
叮咚,叮咚。門鈴聲響起,溫母在門口等著。
“來了。”室內傳出秦微微的聲音。
溫母臉上堆滿笑意,眼角的魚尾紋格外明顯,看著前來開門的秦微微,溫柔地喚道:“微微。”
秦微微看著溫母隻背著一個LV包包,有些不滿意地說道:“這麼大早地過來,也不知道帶份早餐。”
溫母一聽秦微微沒有吃早飯,立馬關心:“怎麼不準備早飯呢?你看我,出門也忘了給你準備。”
秦微微隨意地擺擺手,轉身進入屋內。溫母毫無怨言地跟在她身後,關上門走進去。
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輕柔太陽穴,帶著些許疲憊地問道:“你剛才電話裏說有什麼辦法?”
她可是特意在這裏等著溫母的,本身昨晚上就熬夜做文案,已是困乏不已。溫母打電話急急地要過來,她隻能請假等著,現在的精神狀態並不算好。
“你看這個。”溫母坐在秦微微身邊,小心翼翼地從包中拿出真空袋。
秦微微抬眼看過去,袋中明顯是一個避孕套,還是用過的,眉頭不悅地蹙起來,嫌棄地說道:“這什麼啊,你拿這個過來幹什麼?怪惡心的。”
溫母小心地將避孕套放回包裏,得意地說道:“這可是賀斯銘用過的,我今天專門為它而來。”
“他用過的有什麼用?又不是跟我用的。”秦微微嗤之以鼻,覺得溫母變態了些,內心反感。
溫母見她還不開竅,禁不住提醒道:“它可以是賀斯銘跟你一起用的。”
秦微微見溫母狡黠的眼神,就知道另有注意,立馬來精神,湊到溫母跟前,疑惑地問道:“你的意思是?”
“你可以利用他受精、懷孕、產子。”溫母得意地笑著說道,這個想法簡直天衣無縫,誰會注意到少一個避孕套呢?誰又會質疑一個有血緣關係的孩子呢?
秦微微腦海中的第一反應是拒絕的,賀斯銘和溫舒悅上床的避孕套,拿來給她受精,她內心隻覺得格外惡心。
溫母等不到秦微微的反應,從得意中回過神來,看到秦微微發愣的樣子,不解地關心道:“微微,怎麼啦?”
“沒什麼,我隻是覺得這件事不妥。”秦微微思考一下,還是出口。
溫母明白她的顧慮,畢竟這可是賀斯銘和溫舒悅用過的,而且生孩子也不是小事。握住秦微微的手,給她以力量與勇氣,勸道:“微微,這個方法是最合適的,既可以讓溫舒悅離開賀斯銘,又能讓賀斯銘不得不接受你。”
“但不隻是這一個方法啊!”秦微微甩開溫母的手,站起身來背對溫母,話語間帶著怒意與不願說道:“溫舒悅那個賤人害我到此地步,我還要利用她和賀斯銘做愛的避孕套,而且我不想要生孩子。我一定可以想出別的方法拆散他們的。”
麵對秦微微的猶豫與退縮,溫母微微動怒,轉過秦微微的身子,嚴肅地質問:“那你能保證拆散他們,賀斯銘就能看得上你嗎?”
秦微微愣住,那她就隻有這一個辦法嗎?隻能犧牲她的子宮去生一個孩子來綁住賀斯銘,她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