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這樣說定了。”
半個小時後,宮煬和溫舒悅就談好了所有的事項,起身握手。
溫舒悅對宮煬能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幫賀斯銘心裏實在是感激不盡,她笑著說:“實在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曼尼絲就可能真的要不行了。”
宮煬大拇指摩擦著手指上的扳指,禮貌又紳士地說道:“不用謝,我和斯銘的交情可不是鬧著玩的。”
“對了,”宮煬頓了頓,看向溫舒悅,語氣裏有些擔心,他問道:“斯銘現在怎麼樣了?醒過來了嗎?”
他最近公司事情很多,除了當時幫賀斯銘趕走那些娛樂記者,他什麼事情也沒為他做到,聽說當時他是中了槍,他心裏實在放心不下。
想起賀斯銘,溫舒悅的心裏一下子不是滋味了起來,都怪她才害得他受傷,還害得曼尼絲變成如今的樣子。
她苦澀地扯了扯嘴角,抬頭看著宮煬搖了搖頭:“雖然醒了過來,可是現在還不能下床。”
“哦,這樣啊。”宮煬見溫舒悅心情低沉,撫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肩,“不過你也別擔心,那小子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溫舒悅感覺到肩膀上一重,看了看自己肩上的手,又看了看他。
宮煬這才發現自己有些失禮,忙不迭收回手,往旁邊撤了一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我想去醫院看看斯銘,你方便帶我去嗎?”
宮煬和賀斯銘一樣,是那種天生的上位者,就算是兩個人場麵如此尷尬,他也讓溫舒悅無法拒絕他的請求。
溫舒悅倒不是覺得宮煬對自己有什麼想法,但麵對他時,她總是不自然。
兩個人一路沉默著,就在溫舒悅都要懷疑自己會被這氣氛給憋死的時候,醫院總算到了。
她率先下車,往醫院裏麵走去。
宮煬剛下車就看到緊張兮兮的溫舒悅,忍不住嘴角一勾:“斯銘這老婆還真是有趣。”
等到兩個人來到病房的時候,溫舒悅臉一下子黑了。
她快步走上前抓住他的手:“你傷還沒好,你幹什麼?”
賀斯銘動作頓了頓,看到溫舒悅心疼的眼神,他淡淡說:“我沒事,可以出院了。”
“誰跟你說的!”溫舒悅猛地提高了幾個音量:“你為什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是非得要不能說不能動,渾身上下全都插滿呼吸管那才叫有事嗎!”
賀斯銘愣了愣,他沒想到溫舒悅這麼在意他,也沒想到她會這麼生氣。
他剛想開口說什麼,就看到門口等著看他笑話的宮煬。
宮煬嘴角上揚,雙手環胸,那模樣根本就是在說:“賀斯銘你也會有被妻管嚴的一天啊。”
對上宮煬的眼睛,賀斯銘一變剛才的溫柔,他沒好氣的衝著門口那人說道:“你怎麼來了?”又看了眼溫舒悅,他接著說:“還是跟我老婆一起?”
“是啊,我去曼尼絲談合作,談完之後就讓溫小姐帶我過來看你了。”宮煬放下手,悠哉悠哉地走過去,邪魅一笑:“看我對你多好。”
“滾!”賀斯銘不耐煩地瞥了他一眼,臭脾氣地說道:“別在這惡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