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錢是怎麼回事,哪裏還有這麼多錢?”溫舒悅等到那些人都走了之後,她便以一種審視的眼睛看著賀斯銘,似乎想要看穿眼前這個男人。
可惜,她卻沒有看清賀斯銘的眼神之意,隻是從裏麵看到了寵溺之情。
賀斯銘說道:“怎麼了?”
話語中,多的是一種玩味。
可是溫舒悅可不想跟這個男人玩偵探遊戲,而是將自己扔在沙發上,長發下麵的眼睛被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四肢成了大字形狀,然後深呼吸一口氣。
賀斯銘似乎來了意思,便側身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腦袋,然後挑起溫舒悅的下巴說道:“你這麼關心我?”
“別多想,隻是怕這錢來的不幹淨,牢獄之災我可受不起,還有兒子可得不想有一個這樣子的老爸。”溫舒悅嘴下毫不留情,並且拍掉他的手,眼睛裏麵的疲累不言而喻。
“是麼。”賀斯銘低下頭去,然後說道:“若是,我說這錢是從公款裏麵挪出來的,作為我的兒子直係母親,溫小姐你是不是得要幫我還清債務?”
溫舒悅瞪著他說道:“不好意思,我跟你沒有法律保護婚姻關係。”
賀斯銘表現出一種不滿,哀聲說道:“怎麼突然間這麼凶了?別這樣子好嗎?”
說完,用下巴摩擦著溫舒悅的肌膚,眼睛裏麵的曖昧之情不言而喻。
“放開我的臉,不然今晚你就吃不了兜著走。”溫舒悅突然凶巴巴的說道。
但是溫舒悅可能低估了賀斯銘的臭不要臉,隻覺得那個男人越來越放肆,直到溫舒悅說道:“你再這樣下去,我就立馬帶著兒子離開這裏。”
突然,賀斯銘“噗嗤”一笑,擰著她的鼻子說道:“開個玩笑,別當真了,再說了我可是個病人,你就這樣對待病人麼?”
接著說道:“我自有辦法,別想我太簡單了,好了你先去睡覺吧。”
“我就怕我這邊虧了錢給你買東西補這補那的,然後最後還便宜了監獄裏麵的那些大佬們。”溫舒悅掐著他的手臂,然後沒好氣地說道。
但是溫舒悅沒有什麼興趣關心他的陰謀詭計,轉身回到房間裏麵去了。
看著這個女人離去的背影,賀斯銘突然彎起了嘴畔,接著也跟著去了。
次日,賀斯銘穿著西裝,開車直驅曼尼絲。
進到公司裏麵,內部人員立馬跟賀斯銘說,宮煬進去總裁辦公室裏麵。
賀斯銘點了點頭,然後便走入了總裁電梯裏麵。
“噢我的老朋友你終於來了。”坐在椅子上麵宮煬一見到賀斯銘之後,便給了他擁抱。
不過看起來他最近沒有好好休息,眼睛下麵黑青,下巴的胡須刺特別明顯。
賀斯銘擁抱了他一下,然後坐在辦公桌上麵,打開電腦說道:“事情怎麼樣了?”
宮煬拿出資料,然後指著劃了線的部分,說道:“我們這邊掌握了一些證據,然後便可以用這幾個方麵去攻擊鍾赫軒之前留下的醜聞以及一些不好的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