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斯銘似笑非笑地不說話。
“你啞巴啦!你解釋清楚為什麼你來參加LP競爭的事情你不和我說?”
“工作上的事情你也從來沒問過,我何必要說呢?”賀斯銘知道這丫頭在打什麼心思。
“你明知道我要來,你為什麼不說?”先發製人,不然他一定會算自己不告訴他加入MK的小帳!
溫舒悅故意擺出很生氣的麵孔瞪著他看。
“我怎麼就知道你回來參加這次競標?某人有沒有跟我說過她加入了MK。”賀斯銘的鷹眸犀利地掃視著她,“怎麼?怕我跟你算賬,所以就先下手為強了?”
溫舒悅沒想到這男人這麼快就看破了自己的計劃,她隻好…厚著臉皮雙手環上某男的脖頸,笑得極其諂媚:“哎呀,老公,你別生氣嘛,我也是這兩天才回的MK,所以還沒有來得及和你說。”
“喲?不和我算賬了?剛才你不還是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凶悍樣嗎?”賀斯銘故意揶揄她。
“額…有這回事嗎?我怎麼不記得了?老公你可別冤枉人家啊!”突然性失憶是溫舒悅經常玩的小計謀。每次被他興師問罪的時候,她總會假裝失憶。她還貼上去親了親他的臉。
“嗯?現在除了口頭失憶,還會給甜頭了?功力見長啊!”賀斯銘低沉而富有磁性地嗓音緊緊地貼著她的耳後根說道。
她被他突然性的舉動撩的身子微微有些發顫,那裏可是她的敏感點。“好了,大馬路上,你能不能正經點!”
“我哪有不正經,明明是你先開始的。”
靠,這男人腹黑就算了,甩鍋的本事也這麼強?天道不公啊!
賀斯銘見她臉頰上已經害羞地爬上了紅暈,眼底盡顯腹黑的光芒,他刻意湊過去,說道:“這個問題我們晚上回去在床上,好好談談。”
“床上”這兩個字他還故意地強調了一下。
溫舒悅翻了翻白眼,很不恥地瞥他一眼,嘴裏小聲地哼了一聲“切!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
“那咱們晚上回去直接用下半身對話。”
突然飄來的一句話,讓她乖乖閉上了嘴巴,麵對一個腹黑嘴又毒的老公,保持沉默是最好的自保方式。
賀斯銘帶著溫舒悅來到一家外表看上去很普通的一家菜館。
“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溫舒悅一邊解開安全帶一邊身邊的男人,平時他對吃的地方那麼挑剔,今天怎麼選了這麼一家不起眼的店。
“是賀悠訂的,不是我。”
自從鍾赫軒的事情結束之後,賀悠就一直把自己關在家裏麵,很少出門,這一次算是這麼長時間一來她第一次在外麵吃飯吧!
來到二樓包間,賀悠已經點好菜在等他們了。
“哥,嫂子,你們來了。”她穿著一件雪紡紗裙,臉上掛著笑,看上去心情不錯。
他們剛剛坐下,服務員已經把菜都送上來了。都是一些家常菜,基本上都是偏酸辣口味的,也有幾道是清淡的,賀悠專門為賀斯銘點的。
三個人在一起吃著飯,誰都沒開口,倒是溫舒悅直接問道:“小悠啊,怎麼今天想起來請我和你哥吃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