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斯銘雙腿交疊,坐在書房裏的椅子上,一手拿著一杯咖啡,一手拿著調匙無意識地攪動著咖啡。
他好看的眉頭皺起,眼裏滿是憂慮。
溫舒悅已經幾天沒有聯係他了。
他心裏現在壓力很大,一邊是秦微微在攪風攪雨,一邊是溫寶寶失蹤的事情,事到如此,溫舒悅又失去了聯係。
喝了一口咖啡,苦澀的感覺再嘴裏彌漫,賀斯銘卻沒有絲毫的感覺。
“賀總,您要求調動監控錄像的事情,我已經找警局的熟人幫忙了。”關越自陰影裏走出,恭敬地向賀斯銘說道。
一直以來,關越都隱藏在黑暗之中像是賀斯銘的影子一般,亦是賀斯銘最好的助手,所以賀斯銘很放心地把關於溫舒悅的事情交給關越來處理。
“有什麼結果?”賀斯銘放下咖啡杯,烏沉沉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希冀。
關越微微躬身,對於坐著的賀斯銘,他還是要放低自己的姿態,履行作為一個助手的職責:“原本警局拒絕了我們想要調用監控這件事,但經過了解釋後給了警局一部分資助後還是同意了。在溫小姐失蹤的當天,根據醫院附近的監控攝像頭現實,溫小姐獨自一人身穿病號服離開了醫院。”
說到這裏,關越頓了一頓,說道:“雖說溫小姐當時情緒起伏激烈,但是溫小姐展現出了很高的反監控能力,僅僅隻在醫院前的監控露過一麵,就盡可能地選擇了沒有監控的道路前行,而且還經過了多次化妝。”
“這讓我們的專家團隊很是苦惱,但經過了這幾天的分析,排除了上十個嫌疑人,我們鎖定了最終的目標,將溫小姐可能藏身的地方鎖定在了一個區域內,”關越拿出平板,手指在上麵滑動,一個個數據被展示給賀斯銘,“我們邀請了頂尖的心理學家,對溫小姐的心理進行分析,最終確定了幾個她可能前往的地方,並用模型解構,排除可能性較低的選項。”
手指再次滑動,常寧的照片出現在平板的屏幕上。
“溫小姐最有可能,前往了她的知交好友,常寧常小姐的家中。”
“常寧?”賀斯銘擰起了眉頭,依照溫舒悅和常寧的關係來看,確實有可能。#@$&
賀斯銘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麵,這是他的一個小習慣,一般在他緊張或憂慮的時候會下意識地做出,“常寧那邊的監控調動了沒有?”
賀斯銘還是想最後確認一下,萬一找錯了那就很尷尬了。
“調動了監控,在溫小姐失蹤的那天下午,常寧的公寓裏來了一個身形和溫小姐有幾分相似的女性,而且在未來的幾天裏,並沒有出門,而且常寧叫外賣或是做飯的話,都是叫了雙份或是多買了一些食材,”關越又展現了一些信息,關於外賣訂單的,“所以綜上所述,溫小姐在常寧家裏的可能,大於百分之八十。”
“好,你和我去常寧家。”賀斯銘放下咖啡杯,起身,但眼裏的憂慮不減。
他不知道到時候怎麼去向溫舒悅解釋,也不知道溫舒悅會不會聽他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