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芝蘭拿著拐杖敲了一下地麵,怒道:“孽障!”
之前賀斯銘沒有出席訂婚儀式就讓葉芝蘭十分憤怒,如今賀斯銘又拒絕了她想讓賀斯銘送秦微微去醫院的想法,這讓葉芝蘭更是憤怒。
“微微她是你的未婚妻,她懷的可是你的孩子,萬一她肚子裏的孩子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就算不待見微微,也要看在孩子的麵子上啊!讓你送微微去一趟醫院很困難嗎?”葉芝蘭痛心疾首地說道,簡直氣得高血壓都犯了。
賀斯銘看著葉芝蘭,這個讓他一向尊敬的奶奶,眼神冷漠地說道:“我的妻子隻有一個,那就是溫舒悅,我的孩子也隻有一個,那就是溫寶寶。”
“我看見葉芝蘭您的麵子上才沒有送秦微微去墮胎,至於送秦微微去醫院,不可能。”
葉芝蘭氣得滿臉通紅,握著拐杖的手都有些顫抖,周圍的賀家人都紛紛皺起了眉頭,看向賀斯銘的眼神裏也多了些許戲謔和諷刺。
賀斯銘卻對這些視若無睹,走到了溫舒悅的麵前,說道:“舒悅,這麼多天我已經想通了。”
溫舒悅看著賀斯銘,眼裏依舊是冷如寒冰。
賀斯銘看見溫舒悅冰冷的眼神,心裏陣陣刺痛,但還是說道:“我知道,我是賀家家主的身份連累了你和溫寶寶,導致寶貝上次被拐賣,但我現在已經明白了身為一個父親的責任,舒悅,為了你,我願意放棄賀家,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溫舒悅看著眼前已經好久未見的賀斯銘。
雖然表麵看上去和以前一般無二,但眼裏滿是疲倦和自責,也有些黑眼圈。
他這麼多天,都沒有睡好嗎?溫舒悅心裏忽然劃過這樣一個想法。
溫舒悅咬了咬牙,準備拒絕賀斯銘,卻發現,她沒有那個勇氣去拒絕。
賀斯銘就像是太陽,霸道強勢地闖入她的生活,給予她溫暖,即使那溫暖能將她焚燼,她依舊像那撲火的飛蛾,無法抑製地被他吸引。#@$&
賀斯銘看著眼神軟化的溫舒悅,心中不由得喜悅起來。
一旁詳裝腹痛的秦微微看見向溫舒悅吐露真情的賀斯銘,眼裏滿是恨意,恨不得把溫舒悅給抽筋扒皮才好。
然而當溫舒悅準備說話的時候,她的臉頰忽然臉頰發紅,整個人感覺天旋地轉,踉蹌了幾步,最後扶住了路燈。
賀斯銘看見溫舒悅這樣,心裏一慌,連忙扶住溫舒悅。
“舒悅,你是不是身體出問題了?”賀斯銘焦急地問道。%&(&
溫舒悅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那裏滾燙得嚇人,但還是說道:“你放手,我和你已經沒有關係了。”
賀斯銘心疼地看著溫舒悅,說道:“你現在身體不好,別和我賭氣,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秦微微手握在一起,氣得身體都微微顫抖。
憑什麼,憑什麼你溫舒悅就能夠得到賀斯銘的愛,我秦微微就隻能得到他的冷眼!
葉芝蘭看到賀斯銘對溫舒悅噓寒問暖,就氣不打一處來,但她深知賀斯銘的個性,也沒辦法強逼他,就隻能看著賀斯銘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