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整棟曼尼絲大廈都被黑色籠罩著,隻有在頂樓依稀亮著一點燈光。隻是一盞小小的台燈,散發出幽暗冷清的光線。
一個男人獨自待在總裁辦公室,在他周圍七倒八仰擺放著很多空酒瓶子,都是他一個人喝完的,身邊還擺著一箱沒有打開的啤酒。整間屋子裏都彌漫著一種刺鼻的酒味和濃重又嗆人的煙味。
賀斯銘將襯衫袖子全部舉起,胸口出還帶有酒水滴上去的痕跡,地板上放著的一個煙灰缸,裏麵已經堆滿了香煙頭。
原本伶俐清冷的鷹眸現在在酒水的控製下變得醉眼迷離,哼,他有多長時間沒有像現在這樣買醉過了。
他這種霸氣矜貴的王之男人,居然有一天也會因為感情這種事情頹廢到連家都不敢回。他不願意回賀宅,既不想麵對秦微微也不想見到對他逼婚的奶奶。而他真正想去見的人,現在卻討厭見到自己。
不明白他和溫舒悅怎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明明應該是最令人稱羨的一對,現在居然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舉起酒瓶默默朝自己嘴裏又灌了一大口,烈酒嗆進喉嚨辛辣,但對他來說還抵不上心頭疼痛的千分之一。
“這麼晚了,怎麼辦公室裏還有燈,該不會是招賊了吧!”琳達和關越因為要處理一些緊急事務,又重新回到了公司裏。
“琳達,你走在我身後,我們進去看看到底是誰在裏麵。”
當琳達和關越兩個人小心翼翼一前一後進入房間之後,都被滿地的酒瓶子和屋子裏嗆人的煙味下了一跳。“老板,怎麼是你,這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此時的賀斯銘早已喝的是爛醉如泥,衣衫不整地倒在牆角。
“琳達幫忙搭把手,我們把總裁送回家裏吧!”賀斯銘身材過於高大,關越一個人扛著他進電梯明顯感覺到很吃力。
到車庫他們把賀斯銘放在後座上,坐在副駕駛上的琳達看了一眼後麵已經人事不省的大男人問道:“我們要把總裁送回哪裏啊?賀家,還是去找夫人。”
關越白了一眼,好像她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總裁隻可能送去總裁夫人那”。
當他們把賀斯銘送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
溫舒悅已經在家等很久了,雖然一直告訴自己不可以回頭不可以心軟,但是賀斯銘大晚上還不回來,她仍舊十分擔心,礙於麵子,她又不願意打電話給他,隻好拿著本雜誌呆坐在沙發上,可是一個小時過去了,雜誌才剛剛翻了一頁紙。
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她慌忙跑去開門,關越吃力扛著賀斯銘進家,琳達跟在他後麵,把男人放到沙發的那一刻,關越才終於從重壓下解脫出來。
看著滿臉通紅,酒氣衝天的男人,溫舒悅微微有些皺眉,她走到桌子上給關越和琳達各倒了一杯水,“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喝成這個樣子?”在她影響中,很少見到賀斯銘喝酒喝到連路都走不了。
“少奶奶,總裁今天晚上一直在公司裏待著喝酒,我和琳達去公司剛好看見了,就把他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