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斯銘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
這是賀斯銘的習慣，他喜歡喝不帶糖的純咖啡，喜歡那種苦澀在舌尖彌漫的感覺。
他認為這樣能讓他清醒。
門開了，關越走了進來。
賀斯銘沒有說話，繼續喝著咖啡，雖然他的神色平靜，但一向知道賀斯銘脾性的關越知道賀斯銘此時心裏並不平靜。
“賀總，這是你今天喝的第三杯咖啡了。”關越歎了口氣，說道。
賀斯銘笑了笑，說道：“比起喝咖啡，我現在更想喝酒。但咖啡能讓我保持清醒。”
“賀總……”關越想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沒說出口。
賀斯銘放下咖啡杯，說道：“拿杯果汁吧。”
關越從冰箱裏拿了瓶果汁，遞給了賀斯銘。
看了看果汁瓶子上花花綠綠的標簽，賀斯銘皺了皺眉，問道：“這是誰買的？”
“好像是溫小姐。”
關越問道：“要我換一瓶嗎？”
“不用了。”賀斯銘擰開瓶蓋，喝了一口。
關越站在一旁，賀斯銘扭上瓶蓋，說道：“關越，幫我調查一下秦微微肚子裏孩子的來源。”
關越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問道：“賀總，你難道真的沒有印象？”
賀斯銘聽到關越這樣說，皺起了眉頭，說道：“關越，你跟在我身邊幾年了？”
“六年。”
“你知道我是什麼性格。”賀斯銘語氣平淡。
關越也發覺了自己的失言，歉然道：“抱歉，賀總。”
“不要再浪費時間了。立刻去調查秦微微肚子裏孩子的來源。”賀斯銘說道，語氣平和但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感覺。
“是，賀總。”關越說道，離開了房間。
賀斯銘凝視著那瓶果汁，想起了溫舒悅。
也想起了她離去時眼神裏的痛苦和憤怒。
舒悅，我一定會找出真相的，我不會再一次失去你……賀斯銘握緊了拳頭。
一天後
關越以最快的速度，聯係到了當地的警方，以合法的手段取得了秦微微懷孕那段時間的監控視頻，同時請了私家偵探調查，還發動了賀斯銘真正的心腹。
可以說真的是地毯式的搜尋了。
“監控視頻得出了什麼線索沒？”關越來到一個房間，裏麵是很多台電腦，上麵放著那幾天的監控視頻。
“監控視頻顯示，賀總和溫小姐過夜時，溫母和秦小姐也在現場。”一個工作人員說道。
“這是在秦小姐懷孕期間，唯一一次和賀總接近的時候。”
關越皺了皺眉，他記得，賀斯銘明確的說過那天他沒接觸過秦微微。
“觀察秦微微和溫母接下來的行跡。”關越說道。
過了一會兒，工作人員說道：“監控顯示，溫母和秦小姐離開了公寓，但行跡不明，疑似進行了偽裝。”
“接著查。”關越說道。
“範圍有些大，我們人手可能不夠，而且我們想申請AI幫助識別。”工作人員抹了抹額頭的冷汗。
“權限我會為你們拿到，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這兩個人的行跡。”關越說完後，立刻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