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過來的關越看見麵容憤怒的賀斯銘,心道不好。
賀斯銘冷冷掃了關越一眼,幾乎是從牙齒縫兒裏擠出來了一句話:“開門,放人。”
關越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隻覺得有些眩暈,說道:“賀總,這是賀老夫人的命令,還希望你能體諒……”
賀斯銘打斷了關越的話,冷聲說道:“我不管這是誰的命令,你跟我開門。”
關越十分為難,說道:“賀總,這樣真的讓我很難辦……”
賀斯銘冷冷說道:“是葉芝蘭是家主還是我是家主,關越,你要記清楚!”
賀斯銘在心裏對葉芝蘭存著的最後一絲血脈親情都被磨滅了,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再成為葉芝蘭的傀儡了。
關越見到賀斯銘都憤怒到了直呼葉芝蘭的名字,心裏也是一陣害怕,生怕賀斯銘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便訊速地去了鑰匙,打開了軟禁室的門,將賀悠和賀母放了出來。
軟禁室雖然是軟禁室,但裏麵各種生活設施都有,可以看電視上網讀書,但就是沒有了人身自由。
不過不能到處走動,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哪怕時間隻有兩天,都很讓人煎熬,所以賀悠和賀母的臉色都不算好,但當賀悠見到了賀斯銘的時候,還是十分地開心,握住了賀斯銘的手,說道:“哥,我和媽想死你了。”
“也就兩天,”賀斯銘敲了敲賀悠的小腦瓜兒,心裏有些難受,“但這是我的不對,我讓你和媽受苦了。”
“沒什麼,現在不也出來了嗎,”賀悠說道,語氣裏沒有多少的怨念,反而有些興奮,“話說嫂子她可真帥,帶你逃婚。”
賀母沒有多少喜色,反而是一臉擔憂,她生怕自己的這個兒子會和老夫人衝突起來,說道:“斯銘,你這樣會讓老夫人生氣的。”
賀母歎了口氣,雖然賀斯銘管理賀家管理得很好,但她還是害怕葉芝蘭的手段,擔心賀斯銘鬥不過她。#@$&
“媽,你就和妹妹好好地待著,老夫人的事情,我會去處理的,”賀斯銘說道,“我等這一天已經等很久了,老夫人是時候該休息了。”
賀母看了一眼兒子,推著賀悠休息去了。
賀斯銘吩咐關越,說道:“你把各房主事的人叫到會議室,還有,把老夫人也請來。”
關越點頭。
賀家,要變天了。%&(&
僅僅是半天的時間,賀斯銘就做出了一係列舉措,他在掌管賀家的幾年時間裏,成功地掌握了賀家大半的命脈,所以此次挑明了之後,也沒有人反駁。
葉芝蘭十分地憤怒,直呼他要造反,賀斯銘也不再念及親情,不再心軟,直接將葉芝蘭送去了當地最好的一家養老院,讓她度過餘生。
葉芝蘭的權力,也在這時,悉數歸於賀斯銘的手中。
賀家眾人,都心驚膽戰,恐懼於賀斯銘的雷厲風行。
而在賀斯銘做完了這一切之後,一件出乎大家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陸父前來賀家。
賀斯銘聽到關越的報告時,皺了皺眉,最終還是選擇了見陸父。
有些事情,賀斯銘也要跟陸父說清楚,特別是關於陸娜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