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悅被兩個黑衣男子拖入了夜總會的側門。
一進門,一股嗆人的味道湧入她的鼻腔。
混合著煙味,酒味,香水味等諸多味道,十分的難聞,讓溫舒悅很是難受。
兩個黑衣男子在老鴇的指引下一路把溫舒悅拖到了一個單獨的小房間裏。
一路上,溫舒悅看到了一些房間,裏麵擠著一些小姐。
大多都化著濃妝,麵上的表情或麻木或刻薄或尖酸,對她被綁著拖進來這一情形沒露出任何的驚訝,似乎這不是犯罪,而隻是一件最普通不過的事情了。
還有一些房間裏,捆著一些臉上還帶著稚氣的女孩子,想必是和溫舒悅一樣,被騙或是被拐賣到這裏來的。
罪惡,在這個法律之光照耀不到的地方,竟然是如此的猖獗。
“這可是高級貨,你們兩個手稍微輕點。”那個老鴇對兩個黑衣打手略有些粗魯的行為有些不滿。
兩個黑衣男子點了點頭,動作放輕了一點。
溫舒悅進了房間後,被推到了一個小床上,老鴇走近了,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撕開了粘在她嘴巴上的膠布。
溫舒悅環顧四周,房間很小,但有一個獨立的浴室。
她準備和老鴇交涉。
“這位女士,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放了我,你會得到更大的利益。”溫舒悅忍住心中所有不適,平靜地說道。
老鴇笑了一聲,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說道:“放了你,讓你去找警察把這兒一鍋端了嗎?”
“而且,你這個身份能給我帶來多少錢,我心裏倒也是有個底的,”老鴇的手摸上了溫舒悅的臉頰,“所以我說,你還是乖乖地跟我聽話,你的日子才會好過一點,不然到時候,斷手斷腳都是輕的。”
溫舒悅心裏有些慌亂,看來,通過交涉讓這個老鴇主動放自己是不可能的。
現在,唯有期待賀斯銘能夠盡早來救自己。
賀斯銘每次都能夠救自己,希望這次也一樣,溫舒悅這樣安慰自己,同時心裏不斷想著各種逃離的方法。
“我說大總裁,你還是不要想著逃跑比較好。”老鴇似乎看出了溫舒悅心中所想,笑吟吟地說道。
溫舒悅感覺事情還有回旋的餘地,準備繼續開口,老鴇卻忽的起身,離開了房間。
兩個黑衣男子,也離開了這個房間。
房間的門,被啪的一下鎖住。
溫舒悅就這樣被綁著過了整整一夜。
到了半夜,門被打開,一個年輕些的少女端著餐盤走了進來,身邊是一個監督的打手。
少女年紀很輕,但眉毛已經開了,想必已經被逼接客,但因為容貌普通,所以才被弄來當侍應。
那少女的身上,還有著青紫的淤痕。
溫舒悅看著她可憐,想要和她交流,但旁邊的打手卻讓溫舒悅無法把這個想法付諸現實。
少女走了過來,解開了溫舒悅手上的麻繩,然後又把餐盤放到了小桌上。
“快吃。”打手不耐煩地說道。
溫舒悅不會為難自己,她需要補充體力,便打算吃,但當她看清餐盤上的食物時,她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