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城的一座酒吧內
此時已經是淩晨一點了,距離這家酒吧打烊的時間,隻有一個小時了。
應歡手裏捏著一杯雞尾酒,坐在酒吧的一個小角落,慢慢地啜飲著。
她穿著一件裁剪得體的奢侈品長裙,由品質極高的坦桑石定製而成的首飾在她身上,增添了她的魅力。
這還是她來酒吧時的不高調的穿著,在她的衣櫃裏,來自巴黎的高定服裝為數不少。
她也絕不是一個醜女人,先天骨相不錯,加上後天的微整形,已經讓她邁入了“美人”的行列。
應歡也懂得保養,一白遮三醜,一瘦遮十醜……今天晚上很多個男人都注意到了在角落裏獨自喝酒的她。
可他們都在潛藏在周圍的應歡的保鏢給“勸”走了。
應歡這些天一直都在酒吧裏。
其實她不是經常來酒吧,但她不可能完全沒有夜生活,她也需要男人。
她也不喜歡上流社會的男性,他們的眼神裏除了情欲之外還有權欲和財欲。
而應歡知道,自己不能陷進去,否則,她會被吞得連骨頭都不剩。
所以她寧原來酒吧,找一個人結一場露水姻緣。
兩個人纏綿一夜,天亮時自己消失,留下一縷幽香,一夜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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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她為什麼這些天一直在酒吧,原因是,原因是,她看中了一個獵物。
那是一個年輕的男人,身材高大,容貌俊美宛若天神下凡。
隻是他明顯頹廢,頭發淩亂,長出了胡茬,眼裏都是憂鬱和悲傷。
但應歡好這麼一口。
憂鬱的他更像個可憐的小孩,激起了應歡的……母性?
但應歡沒搭訕過,但她卻不止一次經過他的身邊,給予他一個挑逗的眼神……但貌似這些都不怎麼管用。
今天或許是個好時機,應歡不知為何地想道。
她的直覺一向很準,她舉著酒杯走了過去,身姿娉婷,步步生蓮。
“一個人喝酒,不覺得孤獨?”她低聲說道,聲音沙啞而嫵媚。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賀斯銘,隻是他如今頹廢,讓應歡都無法認出。
“與你無關。”賀斯銘嘶啞著喉嚨說道。
應歡微笑著的臉僵硬了一瞬間,但她隨即俯身,帶起淡淡幽香,說道:“酒能解愁,我亦能解愁。”
“你不想試試?”紅唇輕啟,誘惑的話語吐出。
賀斯銘沒有看應歡妝容精致的臉一眼,兀自喝著酒。
應歡捏著酒杯的手的骨節微微發青。
她用了勁,說明她有些生氣。
幾個保鏢走了上來,應歡卻冷漠地揮了揮手。
不解風情的男人。應歡如此想道,徑直走開。
她並不喜歡霸王硬上弓。
隻能說,她這些天的等待,白費了。
打了給電話給自己以前的一個男伴,應歡出了酒吧的門,黑衣的保鏢打開了紅色法拉利的門,應歡揚長而去。
過了一會兒,侍者上前,說道:“這位先生,我們要打烊了。”
賀斯銘用滿是血絲的眼睛忘了一眼侍者,放下一遝錢,跌跌撞撞地出了酒吧的門。
隨便攔了一輛出租車,醉醺醺的賀斯銘回到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