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小寶和劉耿直都不能算是白老頭的徒弟,因為老家夥從來沒承認。
兩個小青年黔護技窮,不知道怎麼才能討老頭歡心。幾天前的晚上,趙小寶發現白老頭偷偷地躲在後山對著一條女人內褲來勁,這才恍然大悟。兩個小青年湊到一起商量,決定由趙小寶負責收集美女畫和女人的東西,劉耿直負責給白老頭當按摩師。
兩個青年的誠意總算打動了白老頭,隻見白老頭帶著滿足的表情從後山回到茅草屋,嗬嗬大笑道:“劉耿直,小寶,兩個牲口過來!快過來拜師!嗬嗬嗬,哈哈哈——”
小寶和劉耿直一聽,簡直不相自己的耳朵,歡天喜地搶到白老頭膝下,對著白老頭磕了三個響頭。白老頭十分滿意,響亮聲說道:“劉耿直,你醫學基礎深厚,做事認真,耐心十足,從今天開始,我傳你接骨術!”
劉耿直大喜,趕緊謝恩。白老頭看向趙小寶,哈哈大笑起來,小眼睛滴溜溜轉了好幾圈,板起臉說道:“至於你這小鬼精嘛。你腦子靈活,嘴巴會說話,能看風使舵,人又大膽,我傳你一門吸陽術,幫你凝聚陽胎,保準你日後大有前途!”
小寶笑得見眉不見眼:“謝謝師父。”
他早知道,這白老頭是個極品天才,從二十歲開始修煉陽胎,整整三十年才得以大成。如果自己在他的幫助下凝聚陽胎,那就意味著,自己能提前獲得師父的修為。
這一夜就在傳功中度過,天亮的時候,趙小寶自己都吃驚不已。
他的記性一下子變強了許多。像那些平時根本沒注意到的小細節,現在他腦子裏一清二楚。這種過目不忘的本領是從前他沒有的,目力和聽力也變態起來,十米內極細微的聲響他都聽得見。
看天色發白,小寶告別了白師父和師兄劉耿直子,回家睡覺了。
回到臥室,趙小寶熟門熟路直鑽入麗珠姐被窩,緊緊地貼到她的身上,又溫暖又舒服。就好像漂泊的船兒回到了港灣。合上眼,很快進入甜鄉——
第二天,趙小寶被人叫醒,睜開惺忪睡眼,伸個大大的懶腰,發現都睡到中午了。
麗珠姐身穿她那洗舊了的荷葉領襯衫,下麵是一條穿了好些年的牛仔褲,極美的玲瓏身段圓滾滾地突顯出來。
麗珠跟他對眼的時候,明顯羞澀了一下,說話口氣極其溫柔:“小寶,起床吃午飯了。早晨怎麼叫都叫你不醒,早飯都沒吃,真不像話。你現在是長身體的時候,不吃早餐可不行!喏,這兩個蛋,快吃了——”
趙小寶以為姐會為了昨晚的事罵他一頓,沒想到天色放晴,啥事都沒有。於是高興地拿起熟蛋,三下五除二吞下肚。
出來洗漱的時候,趙小寶卻看到一個文質彬彬的帥哥在院子裏忙活,趙小寶認得是汪東生。
汪東生是麗珠姐在雙語中學的同事,相仿年紀,皮膚白淨,麵龐英俊,四肢發達,一看就是誠實可靠。
汪東生正在追求麗珠姐,一到周末,就來他家幹活。養父母不讓他幹,他還不答應,像洗碗挑水下地除草之類的髒活累活他樣樣都能幹。
聽姐姐說,汪東生在學校年年評為優秀教師,教書很用心,深受學生歡迎。就是家境不怎麼好,他上麵就有三個哥哥,也是傾一家之力供出來的鳳凰男。大學四年也欠了債務,不過還得差不多了。今天汪東生挽起了袖子,賣力地在院坪地上做起了煤球,忙得汗流浹背。
汪東生跟趙小寶早混熟了,忙跟他打招呼:“小寶,你起來啦”
趙小寶哼了一聲,汪東生什麼都好,就是不該打麗珠姐的主意。在趙小寶心裏,早就當麗珠是自己內定的媳婦,誰要打麗珠姐的主意,他都不高興。
小寶這家夥別看年紀小,心眼挺多。他知女人就像彈簧一樣,你越壓她,她反骨就越大。你放鬆她,反而平安無事。所以,在麗珠姐麵前,趙小寶從來不說汪東生半句壞話,汪東生來了,他還表現得很有禮貌。
見汪東生主動搭訕,好好回應道:“高老師,你來啦”
“小寶,我帶了你愛吃的燒雞,在客廳放著!”
小寶來到客廳,卻發現他家客廳裏另外坐著一個人。這個人三十左右年紀,戴著近視眼鏡,胖乎乎的白淨麵皮,衣著光鮮,皮鞋擦得光可鑒人。看這派頭,一看就是城裏來的。
四眼忙起身,摸出一包大中華,遞煙過來,一麵和藹的笑道:“是小寶老弟是不我叫鍾良,在市地稅局上班。第一次登門,多多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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