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跟屁蟲蘿莉,儼然以趙小寶的首席女弟子自居。經過一番調教,小丫頭小偷小摸的臭毛病改掉了,趙小寶見孺子可教,開始有計劃地帶她入行,手把手教她一些道上的規矩。
潘麗麗雖然是跑酷協會的副會長,但是她的武技,實在沒法恭維,她跟大牛單挑,竟被各種遜的大牛一腳放倒。這貨因材施教,一有空就教她格鬥術。潘麗麗學得很快,各種進步。當然,代價就是她的哈雷機車被趙小寶完全征用了。
趙小寶所有小弟,就數黃少東武技最出色。黃少東來自武林世家,武技基礎打小就練得紮實。不過他的缺點也很明顯,就是實戰經驗少,打架的時候被各種固定招式所拘束。
鑒於良莠不齊的劣勢,趙小寶在白門嶺原始森林內租了幾十畝林地,出資在林中空地建起了練武場。趙小寶自任總教頭,黃少東為常駐教練,許香香負責一日三餐,把現有二十名小弟集中到練武場,每天進行魔鬼式格鬥訓練。
這天晚上,趙小寶從練武場回村,進門見到田秀蓮彎著腰在井台上洗頭。眼前一亮,喜道:“田姐,你今天不加班咩太好了,我今天買了一隻野生的王八,晚上給你補身子!”
“你才王八哩,就會戲弄我!”田秀蓮今天不知怎麼的,突然又想起被喬三賣走的女兒,當年趙小寶打喬三之前,喬三個死鬼就把女兒賣了,所以田秀蓮才感謝趙小寶。
田秀蓮的女兒有輕微智障,這會不知道在哪受苦受難,這女人心情糟糕,忍不住又哭了一回。
趙小寶不由一愣,心說我去,田姐的脾氣一向很好,怎麼一見麵就嗆我。我是真買了甲魚在家,沒事戲弄你做什麼。當下把濕透了的短袖衫子脫了,打著赤膊到井台前關切地問田秀蓮:“是不是廠裏誰欺負了你你告訴我,我去踩他!”
“你就知道打架!沒人欺負我,鎮東洋的情婦誰敢欺負”田秀蓮甩了一下濕漉漉的黑發,直起身來,那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趙小寶心說田姐怎麼了,說話這麼難聽。當下好言拍哄道:“情婦二字太難聽了點。田姐,是不是我做錯了事惹你生氣有什麼不痛快你直接說!”
“說個屁,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從不放心上。整天就知道打架泡妞,你現在知道難聽了別人都這麼說的!”田秀蓮這口怨氣看來是憋了很長時間了,她越說越傷心,眼淚如爆豆般大顆大顆往下掉。
“你告訴我,誰在背後嚼舌頭。我打爛他的牙去!”趙小寶心說我草,人紅招人妒。
“你管它是誰。我不在乎,我是你情婦沒錯啊。誰叫我就是當情婦的命哩我隻問你一件事。我女兒,你到底有沒花心思找過”
田秀蓮越說越離譜了,這吃貨心道這女人發神經真是沒道理。從前她可是溫順得很,就算是他最落魄的年月,田秀蓮也溫順得如同小綿羊,都沒跟他紅過臉,更別說嗆他了。
“田姐,你聽我解釋。囡囡被喬三賣了,我也難過。你說我沒花心思找,那你是冤枉我了。派出所裴所長為這事特意跑到江海二看找人販李太用的同夥問。根據其同夥提供的信息,我跟裴姐驅車一百公裏,挨家挨戶找到人販子李太用的老家。李太用的老婆親口告訴我們,自打春上李太用被警方通緝,再也不知道這廝跑哪去了。
我們查訪了李太用其他一些親朋,有的說他去了緬甸,有的說他在香港。茫茫人海,想短時間內找到李太用不現實。不過你放心,李太用老婆是善良人,我們留了電話,說好一有消息她會打電話通知。我知你思女心切,哪個做母親的願意骨肉分離可這種沒有頭緒的事,真的不能著急,你耐心等一等好嗎”
趙小寶心說我草,田姐要是有事,老子就找喬三算帳,就算他下南洋了也要設法找到他來。那惡棍把田姐至愛的骨肉給賣了,還有一點人性咩
“拿你手機我看!”田秀蓮一臉不信的道。趙小寶心說我去,本少的話你都不信了麼隻好苦笑著掏出手機。
田秀蓮見通訊錄裏確有李太用老婆字樣,這才破涕為笑,一頭撲入吃貨懷裏,雙手在他熊背來回摩梭說:“小寶,對不起!我昨晚做夢,夢到囡囡餓得麵黃肌瘦,開口喊媽媽。我心都碎了,不知道怎麼辦。今天一整天我的心情很壞,對你說了難聽的話,還罵了你,你不怪我吧”
田秀蓮把粉嫩脖子貼著趙小寶,使勁地摩擦著,用各種依賴動作表達她的歉意。
“嘿嘿當然怪。我怪我自己,沒能讓你幸福!你這麼漂亮,性情又好,理應活得開心,是不是你本來就很少笑,打從你跟了我,也沒見你怎麼笑。”趙小寶立刻嘴巴抹蜜,拍哄道。
“小寶,你多想了。囡囡沒了,是喬三造的孽,跟你沒關係。我有你保護,做你女人很幸福真的!要不是你幫我趕走喬三,說不定我被他打死了。就為這,我一輩子感激你!”田秀蓮動情的說道,聽吃貨說她少笑,就當真綻了一個甜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