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寶顧不上這麼多了,一陣穿花渡柳,吭哧潛入賴小娜家的後院。此時是中午飯點上,家家冒起炊煙,菜香四溢。突然,天上那輪太陽好好的一下就沒入了厚厚的雲層,霎時間狂風大作,把一大片的樹木吹得東倒西歪。
家家戶戶忙不迭關門閉戶,趙小寶發現賴小娜家前後門都反鎖了,就爬上二樓,脫掉上衣把拳頭包裹起來,嗖的一拳,把窗玻璃砸開一個大洞。翻身進屋,側耳聽了聽,就聽見底下一樓傳來了賴小娜發出的陣陣哀嚎。
飛身穿過走廊,從二樓的樓梯俯瞰一樓的客廳,叫聲糟糕,賴小娜已經五花大綁地吊著了,身上隻剩下一條內褲,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了。郭老頭兩眼冒煙,拿著一根足有三四米長的軟鞭嗖嗖有聲的抽打著賴小娜!
每抽一鞭子,賴小娜的屁股上腰眼上就多一條血印,觸目驚心!她隻要一昏過去,守在邊上的保鏢就衝她臉上潑冷水。一潑冷水,賴小娜就醒了,於是接著打。打累了就拿煙頭燙她,燙出了一個個烏青的血點子。
趙小寶不忍目睹,心說我草,賴小娜啊賴小娜,你這是何苦。先是泰國女拳王來折磨你,後有灣灣的煤老板用鞭子抽打你,拿煙頭燙你。
你丫咋就混得這麼可憐啊當下把目光集中在郭老頭帶來的兩名保鏢身上,出乎意料,這兩個人個頭並不怎麼高大,卻棱角分明,兩個的骨頭架子都十分粗大,上下盤穩穩當當,特別是他們的胳膊,比常人粗了一倍不止。
古胴色的肌膚結實的肌肉,還有他們眼裏冒出來的凶狠的目光,都讓趙小寶不敢輕舉妄動。
吃貨不能確定郭老頭的保鏢有沒有帶槍。這家夥就隱蔽起來,用手機給大島純子發短信,希望腳盆女人能來支援一下。哪知等了三四分鍾,都沒得到回應。
吃貨心裏大罵,大步流星的衝出來,心說我草,本少有了吸陽術,還畏首畏縮的幹鳥啊。管你有沒有槍,先吸幹你再說。莽撞了,剛才經過一間虛掩的房間門口,隱約看見一尊青花瓷。這貨就折身返回,摸入房內,原來這裏是郭老頭的收藏室。
瓶瓶罐罐堆滿了一屋子。牆頭上還掛著好幾把東瀛武士刀,趙小寶抓起一把刀,隻見鋒利無比。又拿一把,走出來,猛地一躍,一腳踩在扶梯上,順手就把長長的武士刀擲了出去!他把刺殺目標定在了那個側臉背對他的黑衣人,沒想到另外一個眼尖,抬眼看見一把長刀從天而降,反應飛快,七道身影連閃,竟然隻用手掌就把飛來的長刀一掌拍落!
武力值不錯啊。邪少舉著一把長刀,從二樓直接飛了下來。還沒落地就一刀斬下,這家夥來得太快,出掌施援的保鏢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他已經夠快,沒想四個手指頭還是被生生削斷,鮮血直冒,麵如死灰地閃到一邊自己給自己包紮傷口。
黑衣人大吃一驚,一刀捅向趙小寶的後脖頸。感覺到後背的陰風,回身斜劈,黑衣人一貓腰,改向吃貨的屁股上捅來。吃貨心說我草,死變態,你隻會捅人屁股了。瞬間三道掌影拍出,就傳來咯巴作響,黑衣人的手掌直接悲催,竟被巨大的掌力擊斷了手關節。
趙小寶眼裏冒煙,叉開五指,一下就罩住了黑衣人的天靈蓋。一層黑影迅速漫延上來,沒入黑衣人的腦袋瓜子,一通狂吸,吸得黑衣人瑟瑟發抖,麵部肌肉好似遭遇了十級大風的吹刮,一會兒鼓起來,一會兒陷進去,臉色由紅變青,由青到白,等到黑衣人渾身僵硬的時候,趙小寶觸電一般,猛地收起了爪子。
抬眼一看,心說我草,什麼情況是我用力過猛,把郭老頭的保鏢吸昏過去了我草,要不要這麼嚇人。此時他的手一拿開,黑衣人就推金山倒玉柱,倒在地下人事不醒了。
另外一名保鏢被削去四指,他看到駭人的一幕,完全嚇傻掉了。郭老頭哪還有半點威風,麵色慘白慘白。不過,他好歹是個老板,年紀一大把,什麼場麵沒見過。當下吭哧上前,用沙啞的聲音大喝道:“你是誰小夥子,我老婆找小白臉不說,還勾結外人敲詐老夫。老夫忍無可忍,隻好動用家法懲罰這該死的女人!請你不要多管閑事好不好了啦這卡裏有十萬塊,你拿去,出去別亂講哦。”
嘻嘻一笑,趙小寶搖頭道:“區區十萬,就想打發我,你當我傻十三啊。知道我是誰不你不知道了吧那我告訴你,我是她的弟弟!死老頭,你把我姐吊起來打,你說我多管閑事”說著,眼裏冒煙,突然一掌朝後拍出,像吸盤一樣牢牢地吸附在無指男的肚皮上。
把無指男體內的陽氣吸個精光,直至無指男虛脫了過去。郭老頭眼見兩名從東南亞重金招來的一流保鏢沒兩下就失去行動力,不由得直倒氣。後退一步道:“小夥子,你真棒!我請你做保鏢好不好年薪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