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此言,吃貨心說我草,女人的聯想力太豐富了。一不小心就掉進了口舌陷阱。當下大為頭疼的道:“姐,我得到你,整整花了我半年時間,這還叫沒費多大力那時候我窮得一比,跟女人說句話都需要極大的勇氣。更別說我每天去菜地找你聊天了。
那時候多淒涼啊,大多時候你不一定在,你永遠不知道撲個空的滋味是什麼。要不是姐你偉大,第一個給我滿足,給我女人的疼愛,恐怕我會一直自卑下去!在我的心目中,姐你最珍貴,你是我的無價之寶!因為我的第一次,給了你。”每每想起那段落魄的寂寞的時光,趙小寶就百感交集。
“小樣,原來你一開始就在打我主意啊幹嘛不早說,害我到最後關頭才鼓起勇氣去找你。那什麼,老娘要是不主動,那意思是你更不會主動,是不是我記得有幾次暗示過你,笨蛋!”徐香蘭想起在鄉下的時光,也是一臉的美好。
“啥有嗎我想不起來耶。”吃貨揣著明白裝糊塗。
“那年的中秋節,在大雁湖邊,我故意不戴凶兆,胸前留了兩顆紐扣,都露出來,你盯了我好幾次,當時你的眼光都是綠的。我看了都有點害怕。小樣,人家以為你會沒想到,直到日頭下山,天都黑了,你愣是沒動一下!”徐香蘭嬌嗔道。
“啊那個啊,我記得那次我們在談理想啊。想想那時候,你就是我唯一可以傾訴衷腸的紅顏知己。我有什麼煩惱事,就一古腦地跟你訴說。你呢,是我最好的聽眾。還開導我,勸我向善。
當時我還埋怨你多管閑事!哈哈,那時候我實在有點壞啊。在家裏什麼活都不幹,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說起那一次,不怕你笑話。當晚我把棉被想像成你,跟棉被做了一次,還出來了。我老媽見棉被畫了地圖,還一個勁地盤問,這是啥,這是啥。哈哈好笑吧”提起這段往事,趙小寶大覺有趣。
“我沒覺得好笑啊。就是同情你,那時候我也是寡婦,知道打單的滋味不好受。經常用手自己解決,想想那段日子,太苦了!都怪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你就不會主動點哪怕你抱住我,強行上也可以啊
記得有一次,我故意上廁所不帶紙,就叫你拿紙來。我翹在你麵前,你這吃貨硬是沒敢碰一下,眨眼就溜了。最後還是我主動的,想想就虧!”她心說好在我下手快,要不然,也得不到你的第一次。
“我說姐,我的第一次是你得到的。你還虧什麼道理我那時候青澀得要命,雖然什麼都不懂,但也曉得要守法。強行上那不是犯罪嘛,萬一你報警,我這輩子就咯屁啦。”吃貨調侃的道。
“放屁,我有那麼歹毒嘛我是個寡婦,你上了我,我喜歡都來不及,怎麼會告你你不知道那兩年我都快憋瘋了!唉,做人哪,無論男女,一旦少了另一半,那真是生不如死!憋都憋死啦!我幸虧有你疼著,不然,真不知道活著有什麼意思”二人聊得盡興,不知不覺就抱作一團。
趙小寶過了一把幹癮,突然想起一件事,就嘎的問道:“我忘了問,你煤運公司那些吃拿卡要的東西消失沒有”
“噢,那個啊。自從在你的介紹下,跟龍副市長認識,按你說的在他車裏放了幾根金條。第二天,我給龍副市長打了電話後,那些搶錢的東西就不敢來了!我還照你說的方法,在公司大堂掛上了跟龍副市長的合影。
果然連稅務局的人來了,都客氣許多。弟弟,謝謝你!有你做我的靠山,我每年可以少花幾百萬的冤枉錢!”蔣少婦這麼說著,像藤一樣纏了上來。發現吃貨的手伸到那裏,蔣少婦如同觸電一般,一下子跳起來:“別碰那裏,髒。那什麼,你可以上去了!”
趙小寶看看火候差不多了,就,到十二樓來。
看著手中的鑰匙,這家夥竟然沒來由地想起了紅南間諜組織,心說我草,那些猴子一天不除,他們動不動就會在腦子裏盤旋,如同蒼蠅一樣,揮之不去。那什麼,本少雖然不怕他們,但是呢,被惡心到了也是不怎麼爽的事情。一定要想辦法把這些猴子都幹掉才行,不然幹點什麼心裏都不安穩。
當下站到距離122號數米遠的地方,開始給大島純子打電話。大島純子已接受他的秘密指派,在紅南間諜組織內部進行反臥底,隨時麵臨生命危險。因此必須有接頭暗號,他倆個的接頭暗號是響三聲。但是呢,估計大島純子不怎麼方便,過了好一會兒才接到她的回電:“我是大島純子,有什麼事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