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瞎想什麼呢。不錯,你是研究過我的胸器,但是,那不過是一次打賭,不代表別的什麼!”高天瑤正色道。
小寶尷尬道:“冤枉!我意思是,你是高保軍的千金,虎父無犬子。什麼事做得,什麼事做不得,我相信你自有分寸,不是嗎”
“這是當然。本小姐已經知道老高的立場。老高的立場就是我的立場!我隻會雪中送炭錦上添花,火上澆油的傻事才不幹呢。放心吧!”
高天瑤是個熱衷於社交的名媛,經常出入各種高端場合,結交的不是社會精英,就是富家子弟。她的口才已練到舌燦蓮花的境界了。
可是她想不到,趙小寶跟她分享秘密,遠不是她想的那麼單純,而是另有目的。
“高大小姐,我看得出來,你是個孝女。為了老爸的仕途,你願當馬前卒,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是不是”趙小寶開始下套了。
高天瑤畢竟不是官場中人,她不知道這是個套,一頭就鑽了進去,還帶著幾分自豪的答道:“這是當然呀。老高的地位決定我的地位,他對我的意義,怎麼形容好呢對了,是樹和藤。他是大樹,我是纏在他身上的藤!這麼回答,你滿意嗎”
趙小寶笑著點頭:“滿意,回答得很好!那麼,我要攤牌了,我跟你爸在這裏密談,你一直躲在門外偷聽。你爸的秘密你都知道了。剛才,你還聽到了對我來說,是一個生死攸關的重大秘密!接下來,該怎麼做,你知道的,對不對”
這家夥步步為營,把高天瑤繞進了套子裏。
高天瑤這才意識到不太對勁,全身戒備道:“我不知道啊,你什麼意思”
“真不知道”趙小寶有些失望。
“我笨,請你指教”
“不敢當。我先問你,你爸的秘密還有我的秘密,一般是什麼人才有資格分享”趙小寶說到這裏,心說對不起了高大小姐,我這麼做不要臉,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
“還用問,自己人啊啊——”高天瑤明白過來的時候,失聲尖叫起來。
啪!
“臭流氓,原來你打我的主意”高天瑤怒不可遏,噌的跳起腳來。她不願再多看一眼這個可惡的家夥。
趙小寶曖昧的答道:“菁菁,你是個聰明人。想想你爸的仕途,別的話我不多說。”
高天瑤差點沒氣暈過去:“無恥!敗類!我真是高看你了!”厭惡的瞟了吃貨一眼,穿起大衣,抓起包,全身的零部件甩動著,甩門就離開了。她的背影,是那麼的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趙小寶無辜的道:“哎呀,我也沒辦法。高天瑤,你會回來的,我在這裏等你一刻鍾!”說著神秘一笑,抬腕看了看時間。這家夥還超級自信,都不用拿大道理說服自己。
隻要想想幾年前,他家一貧如洗的時候,他天天哀嚎想要媳婦而不得的時候,他遭人嘲笑的時候,這些城裏來的自奉高貴的大小姐,何曾正眼瞧過他隻要想起她們傲慢的拒人於千裏外的眼神,趙小寶就情不自禁地有一種想要報複的衝動。
沒錯,我鎮東洋就是要俘虜這些高貴的大小姐的芳心,讓她們心甘情願地投入我的懷抱——
這家夥有的是充足得不能再充足的理由掩蓋自己內心的齷齪,就連林豔麗何秀蓮這些個有夫之婦,他下起筷子來都不帶猶豫的,就更別說高天瑤這種無主之花了。
現在時間是晚上十點半,江海的夜生活剛剛開始。那些活躍的交際花名媛,才剛剛盛裝出門,在各種名車豪駒的護送下,到達各種高端娛樂場所,穿梭在各路達官貴人和富家公子哥之間,絲毫都不肯錯過妖嬈綻放。
這時香蘭姐發來一條短信,告訴他參加舞會去了。這是徐香蘭的習慣,隨時向小情人報告行蹤。她用這個習慣印證著對小情人的忠貞不二。這家夥都不用回話,起身坐到香蘭姐坐的老板椅上,打開她的筆記本,登陸。
趙小寶幾年前申請了號,可是他大忙人一個,好友人數極少,但全是關係很鐵的朋友或者情婦。不過,這家夥渾身機關,深知黑客的厲害,不願用文字留下任何獵豔的證據,所以,幾十個女人當中,他隻加了郎音嬋趙麗珠和出國東瀛的笛妃等少數幾個。
李青狐這座冰山美人一時拿不下,不過也加了好友。此外,就隻有一個梁少宗。至於官場中人,他一個都不加。開玩笑,要是被黑客登陸,這可是鐵打的證據。
剛好梁少宗那二貨的頭像亮閃閃,他一上線,兩個照樣是狗改不了吃屎,在裏對罵起來。
“敗家玩意,上哪玩去啦”
“是你這個傻貨啊。我在紐約,體驗了一把米國人的參政熱情,還有他們對體育的愛好。順便嘛,泡泡大洋馬,我得讓米國人知道,華夏人不是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