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趙小寶收拾了行李,跟陳豔彤把兄弟張恩寶以及司空雙菊道別後,登上了飛往江海的航班。他身後那個至今未知身份的神秘美女張小青,瞞得徐香蘭鐵桶也似,就坐在他的身後。兩個伸手可觸,趁著沒人注意,不時地拉拉手,暗裏眉目傳情互相調戲。
這家夥做夢也想不到的是,同一航班,他右邊過道的一排,不太惹眼的地方,坐著一個他在床第間認識的女人。她就是司空雙菊!
司空雙菊擔心孫大少喪心病狂反撲,畢竟,孫家在江東尚有餘威,不可輕敵大意。她索性年也不過了,打算潛入江海,暗中保護趙小寶。
春節過後,二月份,春寒料峭。華南大開學的第一天,校門口人流如織,再次變得喧囂起來。
校門一側綠蔭如蓋,隻見一台惹眼的蘭博基尼猛地打橫,擋住了一輛山地車的去路。車上跳下一個鮮衣華服的長發美女,這個美女不是別人,正是鎮東洋的小秘八鳥櫻。
那八鳥櫻的身條高大出挑,穿上一套黑色的緊身小西裝,襯托出她白淨的肌膚更加白,身段也更加的長挑迷人。
隻見她有點跌撞的衝到騎一輛破舊山地車的那人麵前,九十度鞠了一大躬,誠惶誠恐道:“趙老板,軍師要是知道,您騎自行車上學,他會質怪我的。所以,請您上車!我求您——”
趙小寶從這天起重返校園,他必須低調點。為了不惹人眼球,這家夥把自己打扮成一個鄉下來的寒門學子。隻見穿著一件過時的棉襖下麵是幾十元掏來的牛仔褲,足上踩著一雙灰不溜丟的大頭皮鞋。
一腦頭發,亂糟糟的,好像有幾天沒洗的樣子。這家夥溜了溜四下裏,兜見有好幾個女的在那駐足圍觀,忙是把八鳥櫻拉到一邊,故意板著臉把她數落了一頓。數落得八鳥櫻連聲道歉,衝他鞠個躬,回到車上,以最快速度消失不見了。
這貨嘿嘿一樂,玩雜技似的,淩空一兜,上了自行車,騎著一頭飛進了學校。一進入熟悉的校園,看著熙來攘往的一張張洋溢著青春年華的臉,有一刻趙小寶感覺到了生命的純真,還有一種葉落歸根那樣的安寧。
在這知識的殿堂,沒有太多的爾虞我詐你死我活,有的隻是成長的煩惱純潔的初戀以及美好的同窗友誼。有人說,不上大學,那無異於人生白走了一遭。這個話吃貨表示讚同,他已經拉下了整整一個學期的課,從下學期開始,他要一心一意當個讀書郎了。
就這樣,他心懷著一種期待,騎著破舊的山地車打算去找張輔導員。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昨夜剛下過一陣寒雨,地麵濕漉漉的,巨大的一團團烏雲像魔鬼張開血盆大口盤旋在華南大的上空,給人一種用語言難以形容的壓抑。
他剛經過鳥語林入口處,就見潘麗麗穿得五顏六色留著一個**頭,不知哪裏蹦了出來,一把抓住吃貨的車頭把,奶聲奶氣道:“寶哥,你穿得這麼老土呀該不會破產了吧嘻嘻。”
打從年前在帝都因為一句無中生有的話,得罪了李大小姐後,趙小寶還是頭一次見到潘麗麗。聞言瞪圓眼道:“一邊去,你是播音員啊。本少重返校園,當然得低調一點。要是臭美,擺起大排場,上哪都有一大批保鏢跟著,那學校不亂套才怪!這裏麵學問大點呢,你小屁孩不懂的!”
潘麗麗聽他嫌自己是小屁孩,老大不樂意道:“臭寶哥,人家是大人了好不好你都睡了人家——”
小寶聽小丫頭越說越不像話,忙是出手如電,捂住她的小嘴,凶著道:“阿麗,這是學校!不想死就給老子閉嘴。說吧,你找我幹啥”
一句話嚇得小丫頭連連點頭,伸手往鳥語林那頭一指:“哪,你看那邊!”
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就見一個身段窕窈的美人兒站在九重葛下麵打電話。那不是華南大第一美女校花李青狐是誰
這家夥心說年前把她得罪得不輕,那以後這大小姐一句話都不跟我說。開學頭一天她就派人找我,該不會出什麼陰謀吧不行,還是先辦正事要緊,問過張輔導員,再見李大小姐不遲。心裏有了計較,這貨踩起自行車,就想溜得一幹二淨。
被潘麗麗眼明手快,從後拖住車架,小丫頭看樣子很著急,急得都快哭了的道:“嗚嗚寶哥,你不去見大小姐,大小姐說了,她會打爛我的屁股噠。求求你了,去見她一麵!去嘛去嘛!”
說著說著,小丫頭奶聲奶氣地撒起嬌來。引得路過的同學對著他指指點點。
趙小寶自認到哪不是焦點,他倒不怎麼在乎。壓低聲盤問潘麗麗:“小丫頭,你照實說,大小姐找我啥事她是不是跟孫少聯手,想整我呀哼哼,我可是聽說孫少為了追求你家大小姐,在華南大對麵的光華商學院報了班!那丫的可不是善類,你要是敢坑我,我就不給你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