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動無比的看著秦樺川,抱起了旁邊已經僵硬的孩子,心痛的無法呼吸,“這是你的孩子!你就這樣親手把他推入了火坑,秦樺川,你簡直就是個魔鬼!”
“我的孩子?”秦樺川冷笑一聲,看都沒有看孩子一眼,“池曉雅,說你下賤你真是沒說錯,這孩子究竟是誰的種,你我心裏都明白得很。”
“滾!”
秦樺川的話無疑是在我的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我無法忍受,在他懷裏使勁掙紮,拳打腳踢,卻是不小心牽痛了傷口,跌坐在地。
秦樺川高大的身影籠罩在上方,嘴角的微笑讓我感到一陣冷意,“秦樺川,你放過我,我們離婚吧!”
“離婚?”
他蹲下身勾起我的下巴,眼眸帶著銳利的寒意,臉色一沉,“你是不是想著跟我離婚,就可以跟你的情夫雙宿雙棲了?”
秦樺川這話讓我冷笑出聲,呸了他一口,“我沒你那麼惡心。”
“砰!”
這話瞬間引燃他的怒火,他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修長的手指不停在我身上點火,我死咬粉唇,不讓自己羞恥出聲。
本能的生理反應卻是掩藏不了,讓秦樺川由此感到一陣快感,而後嘲笑出聲,“瞧瞧你現在蕩婦的模樣,究竟是誰惡心?這兩年你背著我沒少找別的男人消遣寂寞吧?”
我心髒感到一陣鈍痛,心酸跟苦澀湧上喉嚨,讓我嚐到一股腥甜。
我宛如死魚一般,任憑秦樺川玩弄,他每一次都沒有前奏,而是就這樣奮力的衝擊著我,將所有的憤怒無所顧忌的在我身上發泄。
我難受至極,卻不想在他的麵前露出痛苦不堪的一麵,這讓秦樺川無意間加重了動作,粗魯的讓我覺得跟強暴沒任何的區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是累了,可看我的眼神還是讓我心都揪成了一團,嘲諷的笑了笑,“秦樺川,對女人用強的,你還真是個廢物。”
秦樺川臉色一黑,我揚起頭顱無所畏懼的看著他。
沒人知道我現在內心有多難受。
“隻可惜,你對廢物的能力還挺滿意的樣子。”秦樺川意有所指的話,讓我感到難堪。
他後來更是接了一個電話就走人了。
秦樺川走之後,我一個人待在寂靜的臥室,卷縮著身體,淚水模糊了視線,哭了許久之後心如死灰的從房間跑了出去,來到了小區的陽台。
看著底下很深的距離,我並沒感到有多恐懼,如釋重負的在天台邊緣站起來,微眯著眼睛,輕喃出聲,“就這樣解脫了吧。”
說著,我的腦海裏就閃過了這麼些年來跟秦樺川之間的點點滴滴,當初有多甜現在想起就有多痛。
哀莫大於心死,指的就是我現在吧。
也就是這麼一點絕望,讓我無所畏懼縱身一跳,心裏默念,“孩子,媽媽來找你了……”
大概樓層不夠高,或是我命太硬,跳樓之後我當場痛的昏迷過去,醒來卻是在病房裏。
“雅雅,你醒了?你說你怎麼能夠做這樣的傻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