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人已經一溜煙的跑了,留下陸淺和錦瑟麵麵相覷。
“沒事,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說著陸淺拿著藥膏上樓,這一伸手,寬大的袖子下便露出一截布滿濕疹的胳膊,在車上錦瑟還沒有注意,現在才發現這樣嚴重,好像皮膚都爛了一般。
自己做的蠢事就要自己負責,錦瑟奪過他手中的藥瓶,“走吧,我去給你擦藥!”
“這個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為難吧?”
看他這幅小心翼翼的模樣,錦瑟反倒硬氣起來,“我都不避諱,你怕什麼?再說了,你今天的衣服就是我給你穿的,剛看見我都看見了,我該看見的,我也碰了……”
錦瑟一鼓作氣說完,身後的陸淺卻一句話也沒有說,心中暗暗想著,原來起先撥弄的感覺,是她?
想著他要是無意識中對杜啟軒起了反應,那才真是臥槽呢!
“我不怕啊,等會該碰得不該碰得,反正你都是要碰的……”
這是被調戲了?錦瑟暗暗想著,陸淺卻大步上前將手中的濕疹膏放到錦瑟手裏,抽過她手中的藥瓶,“你拿錯了,這瓶才是等會要塗的,這瓶是給我泡澡的……”
他的身影默默上了樓,錦瑟站在原地風中淩亂。
所以他剛才那句話到底是有意調戲還是隨口一說?
錦瑟走入房間時候,陸淺已經在泡澡了,循著水聲,錦瑟隨意瞥了一眼,然後瞬間呆滯!
有沒有搞錯,他的房間居然是如此騷包的透明浴室?
浴室玻璃上下透明,隻有中間的位置做了一圈磨花玻璃,剛好遮擋住最關鍵的地方讓人想入非非。
錦瑟連忙轉過頭幹咳兩聲,背對著身子默默打量著房間。
陸淺的房間整體呈現白色的歐式經典色調。
房屋中間放了一張二米寬的歐式真皮軟床,白色的蠶絲薄被,一對黑色天鵝繡在被角,添了一絲生動。
內置牆內掛了滿滿一牆的衣服,打開的那麵牆壁裏按著顏色深淺放滿了各種款式的睡衣,一件經典灰色款的睡衣搭在一邊,很顯然是陸淺選好等會兒要穿的一件。
床頭櫃上放著一本書,錦瑟走了過去,坐在床上拿起那本書看了起來。
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書本,卻一個字也沒有看入眼,耳邊淋漓的水聲仿佛在一遍一遍的提醒著她,剛剛看到了什麼……
那一幕雖然隻是驚鴻一瞥,卻在腦海中一遍一遍的回放,水流從他的頭發上流下來,他甩頭的動作說不出的性感。
他身體上的水珠,他結實的肌理,他健碩的腹肌……他隱藏在磨花玻璃處的……
打住,越想越沒邊了,錦瑟甩了甩頭,將腦中的畫麵甩去,自責不已,以前也沒發現自己這麼有聯想力啊!
“你頭疼嗎?”如紅酒般的聲音將錦瑟從綺麗的幻想裏拖了出來,回頭便看見隻腰間圍著一條浴巾的陸淺站在毛毯上,赤腳在毛毯上留下一路濕滑的水跡……
“沒……沒有!”錦瑟連忙轉回頭,這一下看得更清晰的。
“你在看書啊!”陸淺看著錦瑟手中拿著書,徑直走了過去,隨手將錦瑟的的書拿回來放回牆壁的書架上,重新抽出一本,“這本書沒有這本好看,有些深了……你喜歡看看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