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我都想穿上最漂亮的小裙幾,
然後跑著去見你。
——節選自《西米日記》
“恭喜啊,米站長~”林木桉跟變魔術似的從身後拿出了一束鮮花,遞到了米粟的麵前。
米粟看著林木桉手裏的花束,嘴角抽搐,“臥槽,這是啥?”
“向日葵啊!”林木桉挑了挑眉。
“我知道,那你解釋一下外麵那張二十一世紀報是怎麼回事。”米粟伸手戳了戳向日葵的花盤。
林木桉一臉理所當然的回答,“包向日葵用的啊,你的腦子又進水了?”
米粟:嗬嗬。
“這向日葵哪來的啊?為什麼還有泥土???”
林木桉強硬地把花塞到米粟的懷裏,語氣傲嬌,“當然是學校小山坡拔的,你還指望我花錢買啊。”
米粟:......
真的很不想把它捧在手裏呢。
“怎麼樣,從我手裏拿過去的花,感覺就是不一樣吧,這東西好的很,過幾天還能嗑瓜子,特別適合你這種沒心沒肺還愛吃的人。”
米粟抬頭對林木桉笑了一下,語氣真誠地說:“嘻嘻,學長啊,你再這麼說我,我就把你偷花的事情告訴滅絕師太。你沒聽說過,路邊的野花不要采嗎?”
林木桉一點不慌,淡定地回了一句,“它現在在你手裏,我怕個屁。”
米粟繼續笑著回答,“學長啊,你說你送花就送花,非搞得這麼別扭做什麼,你不會是害羞了吧。”
“切,就你話多,不就是為了恭喜你一下嘛,問這麼清楚幹什麼,我走了,作業還沒寫完,忙得很。”說完快步往門口走了,一個不小心還被樓梯絆了個趔趄,穩住身體後離開的步伐更加急切了。
Wow,好像真的害羞了耶。
——
捧著一大束向日葵往教室走,擔心被過往的老師發現還得遮遮掩掩,米粟心裏是一陣無語。但想著又是別人的心意,不可輕易糟蹋,在躲貓貓式的米粟牌物流運輸下,終於成功將向日葵運回了教室。
“怎麼回事,你解釋一下?”溫初瞄了兩眼向日葵,又看了兩眼米粟。
“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唄。”米粟喝了口水,不想解釋。
溫初一聽,毫不猶豫的拍了一下她的腦袋,“不是說去競選的嗎,你居然還跑去偷花?不知道要愛護公物嗎!”
“嗬,我當然知道要愛護公物了,這是林學長偷的,你說他腦子是不是秀逗了,平時看上去遵紀守法,正直的不行,誰能想到呢,他居然對學校小山坡上的向日葵下了毒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米粟又瞄了兩眼向日葵,突然悄咪咪的問了一句,“初初,你說這玩意兒真的能變成瓜子嗎?”
“合著你也在打這瓜子的主意啊,說實話,每次路過小山坡我都想看看有沒有瓜子磕,要不趁此機會,咱倆試試?”溫初像是忽然找到了同盟似的,攛掇著米粟和她一起,想嚐嚐這向日葵的籽。
.....
這兩個咋咋呼呼的小姑娘,也在不知不覺間要成為別人口中的老學姐了。
*
“這學期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會考,先從三門理科開始考,希望同學們都能夠重視起來。會考,相當於給你們的高考留個退路,爭取拿全A,這樣三位一體麵試的時候能有加分,當然我希望我們班的同學都可以不用參加三位一體,直接通過高考考到自己理想的學校。”還是和往常一樣,班主任們站在講台上,和同學們說叨著。
米粟在程確鍥而不舍的輔導下,理科成績也有了明顯的進步,至少及格不是問題。
前幾天還被程確丟了幾張強化訓練的試卷,每天晚上奮戰的時候隻能用愁眉不展來形容。
正坐在座位上認真思考人生的時候,陳正走了過來,“西米,王老師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恩?你知道他找我有什麼事嗎?”米粟人生當中最懼怕是事情應該就是去老師辦公室報道了吧,從進門那一刻起,就有無數“慈愛”的目光聚集在你的身上,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不知道啊,可能是你有犯啥錯誤了吧。”陳正嘀咕了兩聲就回座位了。
不可能啊,我最近幾天的表現簡直就是良民啊,能犯什麼錯誤。
難不成,是那束向日葵?!我就知道,都是林木桉的鍋,還不如去QQ農場給我偷菜呢,偷尼瑪的向日葵啊!要是老王因為這個事情通報批評我,看我不把他揍成小餅幹。
——
跺著小碎步走到了辦公室門口,雙手扒著窗戶往裏麵試探性的瞅了兩眼。
老王正坐在位子上喝茶,時不時還轉頭和旁邊的老師聊上兩句,看上去心情不錯。
“叩叩”
米粟禮貌的敲門,在聽到一聲“請進”之後,開門走了進去。
“老師好。”小姑娘挺直身板,聲音甜甜的和老師打招呼。
老王又喝了一口茶,轉頭讓米粟在旁邊的位子上坐下,一副要促膝長談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