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晗見他答非所問,就眯了一下眼:“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那人死死地擒住她。
淡淡的鬆木香味從夏晗鼻尖掠過,她以為變態殺手的身上都是充滿著一股難聞的血腥味,顯而易見,這人給了她一個新的觀點。同時那人的聲音又壓的有些低:“接著說。”
夏晗起初一頭霧水,說?說什麼?
後來經過深思熟慮,她明白了那人的意思。於是她又接著將問題挨個拋出:“噢。第二,上個月是你第一次作案對嗎?從屍體反應現象來看,受害者是被鈍器重擊後腦,導致顱內出血。不過,這並不是致命傷,受害者的致命傷是在胸腔。如果我推斷的沒錯,你當時是發現了受害者沒死,才在受害者的胸腔部位又捅了一刀,直接刺破了她的主動脈弓。
“你的殺人手法生疏,兩次才把受害者殺死。塔山小區的案子其實是你第一次作案對不對?”
黑暗中,夏晗的心抽動。
腦子裏閃過白星村的屠村案,眼中夾雜著些許的悲傷:“第三,你第一次殺人可能是激.情殺人。時隔了一個月你又選擇再次作案,這是不是就表示你已經開始享受整個殺人的過程呢?
“殺人奸屍可能會令你享受一時的快.感,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殺的那些人,她們死後,她們的父母會有多難過?你也由父母生,父母養。難道你就不能換位思考一下,假如你是受害者,你的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會有多難過?多絕望嗎?
“又比如,死的那個人不是你,而是你在這個世界上最親最親的家人,你會不會也和他們一樣傷心,難過呢?”
那人身上清香的鬆脂味變了,變成了惡心、又極端令她厭惡的血腥味。就連那擒住夏晗雙手的力道也在逐漸地加深。
那人孔武有力,把夏晗的胳膊硬生生的掐的泛紅、嗤痛。
緊隨著,那人低沉中富含渾厚的聲音也令她感到毛骨悚然,驚慌失色了:“父母死了,我就能脫離苦海,對我而言求之不得。”
夏晗驚悚。
那人唇角微揚,黯淡的月光下,他露出本色的一麵,詭異的笑容鋒芒出得意:“我的童年並不愉快,小時候我就和別人不同,我常會產生性幻想。隨著年齡的增長,幻想並不能滿足我的欲望,我開始偷取女性內衣來滿足自生的心理需求。
“我沒有健全的家庭,父母離異後我就跟著母親住,母親喜歡酗酒,經常酗酒後就打我。有一次,她用力踢我,差點讓我失去作為男人的資格,這件事也給了我不小的打擊。
“上大學時我愛過一個女孩,我想把我全部的愛都給她。結果我還是被她笑話了,後來她以我最不能接受的理由,和我分手了。從那次以後壓抑在我內心中變態的欲望徹底爆發了。
“上個月我選中了滿意的獵物。起初我對她下毒,讓她沒有反抗能力,隻是想讓她乖乖的服從於我,被我臨幸。我不喜歡看她求饒的樣子,所以我選擇殺了她。
“一開始我的殺人手法的確過於的拙劣和生疏。當我用刀殺死她時,我開始感受到了興奮。看著她死後安靜的樣子,我又忍不住要了她。我看著她完全服從於我,我很喜歡也很享受這樣的快.感。
“為了紀念這一刻。臨走時,我割掉了她的頭顱,拿回家珍藏。因為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快樂的‘戰利品’。”
夜色昏暗,茫茫黑夜中夏晗聽的毛骨悚然。
她原本還想著打親情牌,現在好了,那人這麼恨他的父母,她之前說的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夏晗的身體緊繃,心也懸著,她一股腦兒的隻想著。
陸秦啊陸秦,你怎麼還不到啊,就算是烏龜,爬也該爬到我家了吧!
她哽咽下喉嚨,最終淚水也擠上了眼眶。暗夜中她絕望的看著那人的黑影,仿佛在為自己的死提前做一個準備:“那你也準備以同樣的手法殺了我?然後強.奸我的屍體,再把我的腦袋割掉,帶回家收藏?”
那人如炬的目光斂下,聲音低沉而有力,回答的相當自然:“同樣的手法不是沒有可能,不過我還不確定。”
夏晗倒咽口氣:“什麼意思?”
昏暗的視線中。
夏晗的四肢被那人盯上。那人用其中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雙臂,雙腿以及腹部:“同樣的殺人手法自然可以重複使用。不過,我的變態欲望更享受於對不同的屍體,進行不同的肢解。”
夏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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