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替自己的哥哥說話,原本以為他會表揚自己,沒有想到曼睿卻轉過頭去,冷冷的吼了她一句:“你一邊去,我跟她單獨聊。”
“哥”這下她真的說不出來話了。
很快兩個人就單獨的上樓,到了一間沒有人的小房間裏。
剛一進去,把門關上,曼睿就冷冷的問她:“手表怎麼到你手上的?”
他深邃的視線在她的手上打量著,這手表能從他的手腕上跑到她的手腕上去。
這其中的過程,一定不簡單。
薑宛陽一想到這件事情就滿肚子的火,這個男人不應該很清楚才是嘛,為什麼要在這裏裝傻充愣跟不知道似的?
難不成這個手表真的是別人偷了它,然後放到她床邊的?不會這麼巧吧!
薑宛陽眨了下眼睛,理直氣壯的說道:“是你自己放在床邊的。”
聽到床邊這兩個字,曼睿就回憶起來了。
幾天前的事情,對他來說,不過是生活中的一劑調味料而已。
習慣了大風大浪,也見過不少玩法,自然對這種事情印象不會很深刻。但是薑宛陽這麼一說,他都記起來了。那個手表確實是被遺落在那個房間裏,那個女人的身旁。
因為他是半夜離開的,所以並不知道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不過那個聲音跟眼前的女人很是相似。
他之所以要半夜離開,是因為她好不容易才肯放過他。
不對,應該是說,兩個人好不容易才互相放過,自然要趕緊離開。
曼睿眯起了自己深邃的雙眸,打量著眼前的女人,那個視線就像在打量自己的獵物一樣。
他低沉的聲音隨即傳來:“你就是那天晚上的女人?”
薑宛陽簡直無語了,沒好氣的抱怨道:“你才知道啊?”
這個男人真是的,現在才知道嗎?真是個令人佩服!難道幾天前的事情在他看來一點都不重要不成?
可惡!
他可是奪走了一個女孩子的清白啊!居然那麼的不放在心上,簡直是可惡!
她氣憤的將自己手上的手表給拆了下來,想要交給曼睿。
結果這個男人卻不收,就冷冷的盯著她,勾起一絲輕蔑的笑容,用施舍的口吻說道:“手表拿去,這是你的床費。”
聽到床費這兩個字,薑宛陽差點沒一口水吐出來,噴到這個男人的臉上。
她氣不打一出來,沒好氣的罵道:“誰要你的手表,你還我清白!還我清白!”
說著話的時候將他的手表摔到了地上,手表異常的堅硬,即使被狠狠的摔到地上也沒有破,甚至連劃痕都沒有。
曼睿嘴角浮現出一絲嘲諷的笑容,深邃的視線看著她,饒有興趣的反問道:“清白?到底是誰失了清白?這件事恐怕不是你說的那樣。”
薑宛陽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道:“當然是我啊,我什麼清白都沒有了!你這個混蛋人渣,趁著我醉酒的時候,居然對我做那種事情,你不得好死!”
這種混蛋真的是夠了,居然到這個時候還想狡辯,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