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些話的時候,薑宛陽的臉滾燙得不成樣子了,可她還是得堅持的說下去,越說聲音越小但是好在曼睿聽清楚了。
聽完之後,他輕蔑的冷笑一聲,諷刺道:“**,你情我願,你卻偏偏要說成強迫,真是可笑。”
麵對這個女人糾纏時,他已經解釋了許多遍,可她就是不聽,居然到現在才開竅。
薑宛陽心裏五味雜陳,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一方麵她也替自己之前冤枉曼睿感到抱歉。另一方麵又恨他第二次對自己做的事情!
畢竟第二次的傷害是真實的,是她清楚感知到的,連每一個細胞的顫動,她都能感知到絕對錯不了!
她緊緊皺著一雙秀眉說道:“我已經知道錯了,不行嘛?那你呢?就算第一次是你情我願,那第二次了,你就是一個強間犯,一點悔改之意都沒有嗎?”
越說到後麵就越來勁,聲音也越來越大,狠狠的瞪著眼前的男人。薑宛陽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種身世良好的人,居然連個抱歉都不會說,簡直是可惡至極。
曼睿冷冷的笑了一聲,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用冰冷的口吻說道:“那是對你口口聲聲控訴我是強間犯的懲罰!”
他曼睿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惹得起的,既然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說他是強迫的,那他就幹脆將她口中的幻想變為現實,滿足一下她的願望。
不是很公平嗎?
薑宛陽簡直快要被氣死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有他這麼彎曲道理的嗎?為自己辯解的到了不要臉的地步,連基本的禮義廉恥都沒有!
可惡的男人!
她沒好氣的咒罵道:“什麼強盜邏輯!說你是強間犯,你就真的強間?那他們說我是小偷,我怎麼沒偷你東西?”
“已經偷了。”
“別血口噴人,我偷你什麼了?”她大聲的罵道。
她這個人最討厭就是別人冤枉她了,她一直以來都行得正坐得直,哪怕有一段時間家裏很窮,她也絕對不會去偷別人的東西。
曼睿的視線往下移,移到了薑宛陽纖細的手腕上麵。她的身體立馬緊繃起來,趕緊捂住手腕上那個手表。
這是她的證據,恰恰因為這個是證據,所以她才沒有丟,方便隨時告這個男人的,也是提醒自己以後不要再犯傻。
再說了,這也不是她偷的,是個男人自己留下的!如果他想要拿回去的話,薑宛陽隨時都可以還給他。
薑宛陽還以為曼睿會說她偷了手表,沒有想到他卻用不冷不淡的聲音,吐出五個字:“我的注意力。”
什麼?
他的注意力?他的注意力值多少錢?幾毛錢一斤?薑宛陽覺得很是可笑。
薑宛陽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自大的男人,居然覺得自己的注意力那麼珍貴?難不成他接觸的都是那些想方設法要吸引他注意力的女人們,所以才會這樣去看待所有的女性?
嘖嘖,那這個男人還挺可憐的。
“神經病。”她極其順口的罵了一句。
曼睿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壓低嗓音,從喉嚨裏逼出幾個字:“你們盛氏的員工都這樣嗎?一點禮貌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