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睿家裏。
薑宛陽今晚穿的非常的嚴實,下身穿著牛仔褲,上身穿著長到膝蓋的衣服,外麵還罩著一件外套,外套的拉鏈被緊緊的係上。
渾身上下除了脖子臉部以及手掌以外,沒有一個地方是露出來的。
她渾身不自在的到曼睿麵前,看著眼前的男人,沒好氣的說道:“我來了,你有什麼要求趕緊說吧。”
曼睿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冷笑。
嘲諷道,“穿這麼嚴實,是怕我吃了你嗎?”
這個女人穿的就跟剛從南極回來,渾身上下包的嚴嚴實實的。
就這麼怕他嗎?
再說,他又不是沒有看過,現在還裝清高,有意思嗎?
薑宛陽麵對曼睿的嘲諷,本來打算一巴掌扇過去了,但是想了想,還是忍住了。為了自己的工作,她還是遷就這個男人吧。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假笑,解釋道:“不是,外麵太冷了,突然降溫,所以穿的嚴實了一點。”
曼睿並不相信她的說法,冷冷的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借口真多。”
他眼裏都是嘲諷,以及不屑,就好笑像薑宛陽的這些小把戲在他看來根本就不值一提一樣。
在他這種不屑的眼神當中,薑宛陽渾身都不自在。她之所以穿這麼多,不就是為了防住這個男人嗎?他們兩個都心知肚明,就沒必要再問這麼多吧?
她有些不耐煩,一心記掛著自己工作的事情,著急的說道:“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直接說吧,讓我怎麼求你?”
聽到這話之後,曼睿嘴角勾起了一絲邪魅的冷笑,用略帶玩味的聲音說:“到房間裏去。”
說完便邁開修長的步伐,朝樓上走去。薑宛陽並沒有立馬跟上去,而是站在原地猶豫著。
她說道,“有話好好談不行嗎?到房間裏幹嘛?”
曼睿停下腳步,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盯著她,嘴角勾起一絲嘲諷。一字一句的說道,“難道你不清楚,我想幹嘛嗎?”
聲音就好像魔咒一般,在薑宛陽耳邊盤旋著。聽著這句話,她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能夠從曼睿深邃而邪魅的眼神當中看出些什麼。
沒錯,她確實知道他想幹嘛。他們兩個都心知肚明他要幹什麼。
但是,她真的不想把那件事情放到台麵上講。畢竟被狗咬過幾次,不代表她再次被狗咬的時候會沒有知覺。
還是一樣會痛的
薑宛陽想盡力避免著那件事情,下意識用雙手護住自己,淡淡的垂下眼眸,搖了搖頭。
說道:“不清楚”
“裝瘋賣傻。”他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真搞不懂這個女人還有什麼可演下去的?
既然薑宛陽答應了晚上到他家裏來,那就是相當於默認了這個潛規則。拿她寶貴的東西換取一個職位這樣不虧。
孤男寡女,夜深人靜的還能幹嘛?
而且這個女人不管怎麼說,都已經被他看了很多遍了。應該對此早已經習以為常才是,對她來講,根本就不是什麼挑戰。
所以那曼睿的要求對薑宛陽來講,再簡單不過。她隻要好好乖乖的,聽話就成,把她的魅力施展開來,就可以拿到職位,穩賺不賠。
所以不管從哪個方麵來講,薑宛陽都沒有裝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