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冰冷而無情,透露出濃濃的不可一世感,就好像他是主宰一樣,他看上的東西絕對不允許別人覬覦。哪怕隻是看一眼,沒有經過他的同意,絕對不允許!
聽到這話之後,薑宛陽就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忽然沒有那個掙紮的想法了。
嘴角掛起一絲苦笑,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
在這個男人看來,她是一件物品嗎?
而且還不允許別人覬覦,也就是說這是他獨占的物品了。
她搖了搖頭,問道,“我是東西?也是,在你這種男人眼裏,我隻是一個玩物罷了。玩物跟東西不是一個概念嗎?”
也許在這個男人看來,她跟他那些跑車和別墅沒有什麼區別。這些都是他一個人的,跑車隻能夠他一個人開,別墅隻能他一個人住,別人都不可能碰他的。
而她薑宛陽,也許跟那些跑車別墅沒有任何的區別。
不對,有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跑車別墅不可以用來暖床,她可以。
想到這裏,就有濃濃的心酸,以及無力感湧上來。渾身上下都沉浸在一個痛苦的世界當中,這種痛苦別人是不能夠體會的。
薑宛陽十分討厭被物化的感覺,討厭曼睿,拿她當一個玩物來看待。
雖然這個男人曾經救過她幾次,但他隻不過是看中她這副身體而已。對於她的性格,對她的尊嚴,她這個人的想法,她想要的一切,他都蠻不在乎。
曼睿要的,隻是她乖乖聽話而已,對吧?
想到這裏薑宛陽就絕望了,覺得自己的存在,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她真的是傻了,居然還在傻傻的試圖跟男人講道理,他從來都沒有拿自己當一個真正的人就看過,又怎麼可能平等地跟她講道理呢?
他肯定是沒有拿她當人看待的,不然的話,又怎麼會把她囚禁起來呢?
不顧她的自由意誌,就把她給囚禁起來,哪怕是對一隻狗也不應該這樣子!
所以,他從來都沒有拿她當過一個人,她卻試圖去跟他理論,這不是太可笑了嗎?
曼睿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又深邃的眼睛盯著薑宛陽,不屑的冷笑一聲,問道,“你覺得我拿你當玩物?”
這個該死的女人,覺得她在他的眼裏隻是一個玩物嗎?
如果他隻拿這個女人當成一個玩物或者一隻寵物的話,那麼他就不會這個樣子。更不會為了一隻玩物,花那麼多錢去治病,也不會為了她專門在英國待上一個月。
這些都不可能!
他從來沒有對哪個玩物付出這麼大的心血!
隻有這個該死的女人,讓他這樣過。偏偏這個女人還不領情,簡直就是一隻徹頭徹尾,沒心沒肺的白眼狼!
薑宛陽倔強的抬起頭,沒好氣的頂嘴道,“不然呢?如果你拿我當一個正常人的話,你就不會這樣對我,你當我沒有情感,沒血沒肉嗎?是你想關起來就關起來的?”
“我要是真拿你當一個玩物的話,就不會氣成這樣!”他用狠厲的聲音說道,眼裏迸射出火花。
什麼叫做不會被氣成這樣子?
明明是這個男人自己脾氣不好,是他自己陰晴不定,跟她有什麼關係?
如果換做是別的女人,他也會這個樣子。跟她薑宛陽到底有什麼關係?
她破口大罵道,“你那明明是自己喪心病狂,你自己想太多,你自作多情好不好?跟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