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我勒個去,這裏是哪裏呀,這麼恐怖的。”梁湘誼一邊坐起來,一邊抱怨道。
“shit,好痛。”一坐起來才發現自己的後腦勺痛得要命,梁湘誼忍不住伸手捂住後腦勺,不摸不打緊,一摸才發現起了老大一個包。
好痛,額,對了,姐不是墜崖了麼,沒死?難道是那時候摔到後腦勺。但這裏是哪裏呀?這麼陰森恐怖的?難不成掉到鬼片拍攝現場去了?
梁湘誼一邊揉著後腦勺上的包,一邊胡思亂想道。突然,她注意到從剛才醒後一直沒注意到的事情。
誰他丫的給姐換衣服了?看著自己身上原來的白T裇,運動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襲不知道哪裏來的古裝白衣裙子,梁湘誼石化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墜個崖還能換身衣服不成?還有,誰TM能告訴我,這裏到底是哪裏呀?梁湘誼腦海中億萬隻草泥馬在奔騰。
等等,隱隱約約,自己迷糊中好像聽到什麼?祭品?梁湘誼苦苦思索著這一切時,突然想到。祭品?臥槽,該不會指的是自己吧。
想到這一點,梁湘誼睜大眼睛。然後,僵硬地轉動著脖子,慢慢地看著這陰森,詭異的四周。
不會吧,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科學應該得到一定的普及了,誰還會像原始那麼相信宗教而進行活人祭祀。再說,活人祭祀什麼可是違法的,現在應該沒有人還會這麼做吧?梁湘誼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心中的人兒在淚奔。但是,我勒個去,這裏好恐怖,好恐怖呀,姐膽子小,不耐嚇呀,嗚嗚嗚,姐要回家呀。
正當梁湘誼腦海中又一次億萬隻草泥馬在奔騰之際,一陣陣清脆的鈴鐺聲從樹林深處傳來,“鈴……鈴……玲……鈴……”
這是腫麼情況?怎麼這個場景這麼像鬼片中的場景的?在鬼片中,這是要見鬼的前奏呀。自己的運氣不會這麼衰吧?不是的,一定不是的,這是幻覺,對,幻覺。默默地跟自己說是幻覺的梁湘誼,隨著鈴聲越來越清晰,不得不麵對現實。
她像個機器人般僵硬地轉動脖子,看向聲音來處方向的樹林深處裏。
慢慢地,從黑暗中緩緩走出一個身影。
月光灑在她的身上,梁湘誼也因此得以看清楚她的摸樣。
一身紅豔至極的華服,有點像漢服,上身赤色紗衣的襟口大大地敞開著,露出用金線繡著精美花紋的紅色抹胸,同時露出來人精致性感的鎖骨和白皙如雪的肩。
下身是更加深沉的赤色裙子,左邊的裙擺開著叉,由裙擺處一直到大腿,走動時隱隱約約露出主人修長瑩白的誘人大腿,主人精致雪白的腳踝上此時正係著一隻精美華麗,雕著複雜花紋的金色鈴鐺。
一頭紅色的大波浪卷發披散而下,微微貼著那張白裏透紅膚若凝脂的瓜子臉,勾魂似的丹鳳眼微微上挑,妖豔邪魅,泛著詭異的流光。一張殷紅如血的櫻唇此時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嫵媚的弧度。
看清楚樹林裏走出的人竟然是這麼一個性感美人後,梁湘誼隻想狠狠吐槽。
臥槽,老天,不帶這麼玩的,這麼一個美人要是擱平時看見,姐是很高興沒錯。但是,在這麼一個夜裏,深山野林中,看見這麼一個美人,怎麼看都不正常,好不好。看看那前凸後翹的完美身材,看看那一頭紅豔的頭發,還有那殷紅的眼睛,梁湘誼此時真的很想抓著對麵美人的手,問一句:“妹子,你的美瞳哪裏買的?”
我擦,這到底是什麼狀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