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連野想著她數次的推著自己。
魏漣漪隻是笑而不語,她說那麼些話,有砦些真心,也有試探的味道,如果男人隻是下半身思考,那也不值得她去愛,連試著都不會。而這個男人的自製力,驚人的好,每當給她洗澡時,便會察覺那眼裏驚人的***,但卻是什麼也沒有做。
“你真是個壞女人!”
他擰著她下巴,輕輕的啃了上去。魏漣漪壞壞一笑,欲將他的舌尖頂出,他卻是越發的猛烈,捧著她的臉急切的吻著,呼吸重了,最後又低咒了一聲放開他。
“你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引誘著我,看我難過是吧?”
魏漣漪一臉無辜,“我真是躺著也中槍。明明是你欲求不滿,看著女人就想上是吧。”
郝連野不悅的嗤了聲,如果他需要女人,那漠北的大把的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去,何需要追著她跑?“錯,朕想上的就隻有你!”他邪邪的一笑。
魏漣漪一滯,決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夜色越發地深了。皇宮裏卻有一道鬼鬼崇崇的人影在黑暗中摸索著而去,一邊躲過了侍衛的眼睛,推開一道門走了進去。
一邊借著那微弱的光,看清了那床上如同仙人兒一般的小孩子,眼裏帶著憐愛之意,慢慢的靠近。念兒似有覺,陡然睜開眼來,正欲尖叫出口,一隻手飛快的伸過捂住她的嘴。
翌日裏。
郝連野兩人休息的宮裏,砰地一聲被人撞開來,一個太監匆匆忙忙的闖了進來,神情慌張,“皇,皇上,小皇子,不見了!”
“什麼?”郝連野翻身而起,看床上的魏漣漪嚇白了臉,低下頭安慰著道,“應該是去哪去玩了,放心,我一不定會找到他,在這宮裏,不會有事的,嗯,放心?”
魏漣漪隻得點頭,心裏卻是擔心的很。
郝連野披著衣服就出了去,到了另一邊的殿裏,那韓尚祁也聞聲而來,漠北的皇子在宮裏消失了,這事可不是是小事,弄得大了還會引起兩國的矛盾,而現在不是可以起衝突的時候。
郝連野查看著那念兒的房裏,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來,卻在地上撿起了一張玉佩來。圓形的玉佩,上麵刻著鳳紋。韓尚祁接過一看,臉色一變,對一旁的侍衛喝道,“去,去青鸞殿內,勿必要找到小皇子來!”
那侍衛應了聲,飛快的出了去,郝連野二人不放心,也跟著上了去。
韓尚祁沉聲道,“也許小皇子隻是在哪裏玩,這宮裏的戒備森嚴,不會出什麼意外的。”郝連野哼了聲,“最好如此,要是朕的兒子在這裏出了什麼事兒,哼……”
韓尚祁有些不悅,但也沒有說話,必竟人是在他的宮裏出事的,要是讓他查出是哪個人敢如此的膽大包天,必不饒恕他。那青鸞殿裏的女人正在院子裏談笑著,大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來,一群侍衛衝進來,就衝進了幾個女人的房裏翻箱倒櫃的尋找著。
幾個女人都是變了色來,他們雖是不受寵,但也是皇帝的女人,居然被這些人如同強盜一般的搜著房子,麵上有怒意。
小柔上前沉聲問道,“肖將軍,這麼大張齊鼓的前來,是所為何事?”
肖一飛看了她一眼,這個女子未見過他卻能一眼認出自己來,小家碧玉的模樣,著實憐人,抱拳回道,“貴人,今天一大早那漠北的小皇子卻是不見了,而那小皇子的床邊卻看見了這麼一塊玉佩,這個,是你們貴人們,每人都有的吧,所以皇上才讓我們前來嚴查一番,有所打擾,還請見諒。”
小柔一皺眉,接過玉佩一看,確是青鸞殿的人都會有的東西。肖一飛又道,“這裏的貴人們,都在此了麼?”小柔一皺眉,“官清清似是沒有看見……”
說著心裏一咯噔,不會是清清吧,也說不定,昨天看她看那孩子的眼神就不對勁。
肖一飛臉一變,“哪個官清清?”小柔知道事情重大,不敢隱瞞,說了出昨天的事,肖一飛臉一沉,剛要說話,就見郝連野帶著人衝了進來,韓尚祁也道,“怎麼,你是說是官清清可能帶走了小皇子?”
韓尚祁記得有這麼一個女人,現在想來隻有模糊的印象。小柔低著頭,臉色十分難看的道,“皇上,清清自從失去孩子後,就一直情緒不穩,我猜很有可能是她的病發作了,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現在一定還在皇宮裏的某個角落裏。”
韓尚祁眼一沉,那個女人不知會對小皇子做什麼來,一定要盡快找出來。一轉身對肖一飛道,“立刻招集侍衛,把這皇宮裏的每個角落都要翻遍,勿必把皇子找出來!”宮裏隻有這麼一個孩子,要找也容易,但要藏一個人,也是很容易的。
“是!”
肖一飛鄰命而去。韓尚祁和郝連野也是陰沉著一張臉走了出去。“小方,我要下去,幫我!”“娘娘,皇上說了讓你在床上休息的……”
“幫我下去!”魏漣漪沉不住氣,想著這麼久還沒有人來報告消息,,想必是還沒有找到念兒,心裏放不下。小方看她眼色,不敢不聽,急忙上前,又招手兩個侍女來,那兩個侍女都是保護她的練家子,輕易的抬著她進了輪椅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