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一飛找到那當地的縣衙處,卻是被人攔在了外麵。那兩衙差上下打量著他,哼聲道,“你是什麼人,見老爺,有沒有請貼?”
肖一飛一問才知道那縣官的今天的五十大壽,現在正在擺宴呢。肖一飛心裏大怒,災民都要餓死了,他還在大擺宴席,麵上卻是帶著笑道,“在下乃是京城來的官員,路過此地,想要拜望大人一番。”
那兩人一聽是京城來的官員,臉色一變,變成了狗腿的樣子,湊了上來道,“原來是京城來的大人,快快請進快快請進,剛剛的無禮還請大不要見怪,這幾天那些個刀民太多了,大人吩咐了,要看她他們不準前來鬧事。”肖一飛揮了揮手,心裏冷笑一聲,我看那人當官是不想活了吧。
進了府裏去,老遠的就聽見了嘻笑聲傳來,還有歌人舞聲,肖一飛恨得咬牙切齒,這些狗官,是想逼著百姓造反麼,要再這麼下去,這晉康的百年基業怕是要毀在這些人手裏了。
那兩個衙差匆匆的上前在那縣官的耳邊說了幾句,那縣官臉上一楞,隨即笑著起身迎了上前。
麵上的橫肉一抖一抖甩著,哼,滿腦肥腸的樣子,肯定是個貪官,肖一飛在心裏下著結論,又聽那人上前抱拳道,“遠來是京城來的大人,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說著又上下打量著他一番,楞是沒有認出來,“不知這位大人是?”
肖一飛臉一沉,怒聲道,“本將乃是護國將軍肖一飛,你可看清了!”
他不怒而威的樣子。嚇得那一群人臉色一白,人撲嗵的跪了下來,“參見將軍!”
那縣官的有些惶恐的上前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肖將軍,請恕下官眼拙沒有認出來,將軍請坐!”說著又對一旁的管家道,“還不快上茶?”
那些楞著的人都醒了過來,丫環們上前上著茶水,又退了下去。那縣官現在還有些心悸,躊躇了半晌才道,“不知將軍不在京城裏,怎的跑到了我這小縣城來了?”
“本將要去揚城裏辦差事,路過此地,便來看看!”
肖一飛冷聲說著,隨即臉色又是一變,怒道,“楊大人,本將在那路過而來時,聽那些百姓說,衙門裏有足夠的糧食,卻不拿出來救濟,可有此事?”
此話一出,那在場的幾個官員都停止了嘻笑來,個個看著他,,那楊大人更是心裏一咯噔,猜不準他想說什麼,隻是哈著腰道,“回交款軍,縣衙裏的確有糧食,卻是要為了前線的將士們的,臣等不敢私自動用。”肖一飛怒道,“那怎的朝上沒有收到有折子上去?還有,那災區的人們都要餓死了,你們就不會先開倉救人嗎,以後差的再補上便是了!”
“將軍亦是軍人,應該知道軍糧的重要,臣等可不敢隨便動用!”那縣官心裏準備好了說詞,現在那些個幾千張嘴,一人一口,怕是就要吞完了。
肖一飛冷笑一聲道,“那軍糧又真的是如數的到了將士的手中麼,你以為本將遠在京城便什麼也不知道?”一說完那幾個官員的臉如菜色般難看,囁嚅道,“將軍說笑了,下官怎麼敢做那等欺上瞞下的事情?”
“本將不管你們以往的事,隻想要知道,,幾時開倉來?”那幾個官員麵有為難之色,“將軍,沒有皇上的意旨,,臣等不敢擅動。”
“你們不敢,那就由本將來!”
肖一飛怒聲道,“楊大人聽旨!”
說著從懷裏取出一個金牌來:如朕親臨。那幾個官員一看那金閃閃的牌子,麵上一驚,跪了下去,“皇上萬歲!”
“爾等聽好,現在是非常時刻,本將代皇上擬旨,即刻開倉放糧救人,明白沒有?”那幾人心裏雖是不甘,卻是不得不應聲。
肖一飛處理了這裏的事,才重新的上了路去,隻是一路下去都是雨天連連,耽擱了不少的時間。魏漣漪爬在那窗上,有些百無聊奈的感覺。
一會兒便聽得有聲音傳來,隻見一群女人押著她下了樹去,到了地上,卻是幾個男上上前,一把將她架起,魏漣漪看著那天上的白天飄過,嘴裏發出了幾句抗議的聲音來,想知道這些人想把她怎樣去了。
但一下卻是白了臉來,那一群人將綁了手腳的她抓起綁在某個高高的台的木樁上,手腳如同耶穌受難的姿勢,魏漣漪表情發白,知道他們是要幹嘛了,這,這是要燒死她來祭祀?魏漣漪後知後覺的害怕了起來,不斷的掙紮著,厲聲道,“放了我!”
那下麵的人卻是無視她的吼嘶,不斷的在她的腳底下放著木柴,十幾個人手裏舉著火把,嘴裏發出嗚嗚的叫聲來。還有一群人在載歌載舞著,慶祝著新來的祭祀品般,魏漣漪恨得牙根緊咬,這些人還真是在歡喜著她這個新死人呐。魏漣漪掙紮得身上都勒出了痕來,欲哭無淚,這會誰來救救她?
“啊——”
一道慘呼聲響起。所有跳舞的人都停了下來,齊齊回頭看去,魏漣漪也抬頭看去。又是嚇了一跳,郝連野正急步而來。那底下的人看著有人前來破壞都是拿著長矛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