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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些人可能不會提前設置炸彈。”沈尋說,“這太困難了,除非是內部人士所為。”

花崇想了想,點頭,“我在莎城的時候,見得比較多的其實是人體炸彈。涉恐分子是不會把人命當成什麼稀罕物的,很多充當人體炸彈的人,都接受過培訓,被洗過腦。要對付他們,得有盡可能多的狙擊手在場。”

“但擊斃他們不一定管用。”沈尋說:“自動引爆或者遙控引爆的話,在人流量密集的地方,還是會造成大量傷亡。”

“你的意Θ

“今晚我要去特警那邊值個班,不回來了。”花崇靠在桌邊,手指不經意地從溼潤的唇邊滑過。

柳至秦出神地看著他,半天才道:“太辛苦了。”

“誰不辛苦呢?”花崇笑,“你坐在這兒就不辛苦嗎?讓我看看,腦力勞動有沒有讓你掉頭發。”

柳至秦下意識摸了摸頭頂,“不至於吧?”

“我檢查一下。”花崇說著靠近,雙手在柳至秦頭上胡亂揉著。

柳至秦無奈,“再揉要揉掉了。”

“嗯?”花崇故作驚訝,“你背著我戴假發了?”

柳至秦:“……”

花崇笑,還逮著幾根頭發輕輕扯了扯,“原來沒戴假發啊。我就說,你這寸頭哪裏有必要戴假發。”

“那你也去剪個寸頭?”柳至秦說。

花崇收回手,接連表示不幹,“我現在這發型就挺好的。”

“你以前也是寸頭。”柳至秦回憶道:“頭型生得好,從後麵看就是圓圓一顆頭,我當時想……”

“圓圓一顆頭?”花崇打斷,“這是什麼形容?”

“哎讓我說完。”柳至秦眯起眼,“我當時想,那麼圓的頭,如果有機會摸一摸就好了。”

花崇:“嘖。”

“可能有點兒紮手,刺在手心裏會很癢。”柳至秦說:“不過那時我連靠近你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摸你紮手的寸頭。手心癢不了,所以心裏癢得受不了。”

花崇心尖像過了一道電。

眼前的柳至秦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帶著一股稚氣與一腔熱血的軍校生,他成熟了,將強勢隱藏在溫柔中,偶爾才展露一次。

花崇突然很想回到過去,親一親自己心癢難忍的小男朋友,讓他摸摸自己貼著頭皮的短發。

“現在這樣也很帥。”柳至秦又道,“那還是別剪了,大冬天,剃個寸頭冷,剃壞了還得像樂然一樣套個毛線帽。”

“你是想說,現在大冬天,你腦袋冷。”花崇說:“提醒我給你買個毛線帽?”

柳至秦彎著眼尾,“你願意的話。”

“你這人,有話不能直說嗎?”花崇佯怒。

“直說就得少說幾句。”柳至秦抓著他的手指玩,“我想多和你說幾句話。”

花崇胸口軟得不成樣,看了看時間,“我得走了。”

柳至秦也有分寸,鬆開他的手,“嗯,注意安全。”

離開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