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東和羅布也都滿臉詫異的看著唐朝和秦樸陽。
這倆人分明是敵人,但是秦樸陽卻願意幫助唐朝解圍。
這其中,必定有什麼重要的隱情。
“秦樸陽,這小子扔了我的身份徽章,還打斷了我的鼻梁,如果我不做點什麼,我這麵子還往哪擱?”
唐翰傑臉上滿是惱怒,怒視著秦樸陽說道。
秦樸陽臉上帶著戲謔之色:“身份徽章都能被人扔了,隻能說明你廢物!”
“你說什麼!”
唐翰傑被這句話狠狠刺激到了,怒氣衝衝的朝秦樸陽衝過去。
秦樸陽的保鏢立刻上前一步,冷冷看著他。
兩邊的保鏢勢力立刻嚴陣以待,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誰也沒想到,唐朝儼然成了場麵事件的核心。
但是,始作俑者唐朝,卻沒有半點平息事件的覺悟,依舊笑眯眯的看著秦樸陽。
“五年前,我就能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你覺得,我需要你幫忙嗎?”
唐朝笑嗬嗬的說道,根本不給秦樸陽麵前。
不過秦樸陽並沒有生氣,而是急需笑嗬嗬的說道:“你當然不需要我的幫忙,隻是有我的幫忙,你更便捷,不是嗎?”
唐朝看了秦樸陽好一會兒,忽然,笑容更甚:“的確是如此。”
秦樸陽築起拐杖,緩緩站了起來,衝唐翰傑說道:“唐兄,我才應該是最後取他性命的人,你可不能跟我搶啊。”
秦樸陽語氣平靜,甚至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但是唐翰傑卻是臉色變得陰沉。
“那我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嗎?”
唐翰傑不願意就這麼算了。
秦樸陽沉吟半晌,忽然說道:“既然徽章被唐朝扔到了樓下,那麼仔細找找還是可以找到的,至於鼻梁,又不是像我的腿一樣,接不回來。”
唐翰傑緊緊咬著牙,話雖如此,可是他咽不下這口氣啊!
秦樸陽頓了頓,又繼續說道:“還是說,你非要和我碰一碰?”
唐翰傑臉色微變,哪裏願意和秦樸陽為敵?
他咬了咬牙:“我隻是想不明白,你的腿明明是唐朝打斷的,理應有不共戴天之仇,為什麼還要幫他?”
秦樸陽笑嗬嗬的說道:“不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明顯沒到時候,在此之前,我可不允許別人對他出手。”
這個理由,很牽強,但是唐翰傑沒辦法啊,如果他繼續糾纏,就必須和秦樸陽硬碰硬了。
現在北境大會還沒開始,如果和其他王族起了衝突,家族會指責他的。
“所有人,都跟我下去找徽章!”
唐翰傑最終還是服軟了,大吼一聲,帶著人離開。
離去前,他冷冷看了唐朝一眼。
“我們的恩怨,可還沒完。”
唐朝欣然答應。
“你們也出去吧。”
唐朝又對羅布和任君東說道。
任君東滿臉不情願,這是他的辦公室,憑什麼出去?
但還是被羅布強拉拉走了。
辦公室裏,就隻有唐朝和秦樸陽這對仇人。
唐朝眼睛微眯,看著秦樸陽說道:“現在沒有人,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幫我解圍的理由。”
這就是聰明人之間的交流方式。
秦樸陽沉默許久,忽然說道:“我想請你,幫忙掰倒我大哥,秦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