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幾個人正臉色陰沉得看著這一幕。
正是穆東風、秦壽翁、秦觀棋等人。
他們剛剛趕到,就看到武癡的飛機來了。
洪天涯也眼神熱切的盯著武癡的飛機,但是看到西境守護的臉色,又不好表現得太過激動。
畢竟,這種熱鬧的場麵,本該是留給穆東風的,如果卻被武癡一人搶了風頭。
秦觀棋笑笑:“武癡要下來了。”
說完,就淡淡的看了穆東風一眼。
穆東風並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隻是眼神平淡的看著這一幕。
“他在搶我的名啊,跟我過不去……”
穆東風自言自語,淡淡道。
“忍氣吞聲,不是穆先生西境虎狼的風格。”
秦觀棋笑嗬嗬的說道。
穆東風卻是回過頭來,淡淡看了秦觀棋一眼:“觀棋啊,最好不要去猜測別人的心理,會出事的。”
“……”
秦觀棋頓時目光一凜,閉上了嘴巴。
他明白,穆東風從一開始,就看出了自己的利用想法。
之所以戳穿,是因為這口氣他的確咽不下去。
飛機完全降落,艙門打開,一個年輕挺拔的身影緩緩走了出來。
青年看起來三十歲上下,麵帶微笑,一身藏青色風衣獵獵作響,此時武癡距離他們還很遠,機場上的人就感覺到了一股若有若無強大的壓迫感。
這種壓迫感,來源於精神,隻需隨便一個眼神,一個舉動,就能令人崩潰。
證明武癡在武道上的造詣,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唐朝雙手抱胸,淡淡看著:“武癡那小子,遊說傳教那些日子,倒是又精進了不少。”
就衝這股不怒自威的壓迫感,唐朝就知道,武癡現在的實力,和自己的差距微乎其微,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隨著武癡走進,人們也漸漸看清了武癡的長相。
武癡長相清秀,皮膚湛白,雙眸平淡,仿佛泰山崩於前,也無法讓他變色。
“武癡……”
穆東風目光緊盯著武癡,竟然也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壓迫感。
“明珠市武道協會會長,葉天龍,見過武癡先生!”
葉天龍一馬當先,帶著人馬單膝跪地,伏於武癡麵前。
有人起頭,立馬江浙地帶各城市的武道協會會長也都出列。
“金河市武道協會會長,陳河,見過武癡先生!”
“甬城武道協會會長,張天林,見過武癡先生!”
“溫水市武道協會會長,於長青,見過武癡先生!”
“……”
整個省城各地區的武道協會會長,全部出列。
隻剩江城武道協會了。
洪天涯也正要出列,但是眼神掙紮了一下,還是沒有。
畢竟他站在西境守護穆東風這邊。
“都起來吧,不用客氣。”
武癡武東陽,淡淡一笑,衝各地區武道協會的會長說道。
“是!”
所有會長,全部起身。
武東陽又道:“此次來江城,我無意管武道協會的事情,不過既然你們來了,那我就提一嘴。”
“武道協會,應該以武道為中心,為強國壯族而修行破鏡,而不是攀附權貴,行一些雞鳴狗盜之事!”
這番話武東陽說得鏗鏘有力,偌大的機場,都能聽到武癡的聲音,當下在場部分知情的人立刻麵露驚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