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峰走出醫院,接到了助理的電話:“老板,您去哪裏了?”聽到助理焦急的語氣,上官峰依然冷靜的問道:“怎麼了,說。”
助理彙報道:“今天新區項目中的一個商場完工,您要和幾個投資商一起參加剪裁儀式的。”
上官峰本身非常討厭類似於剪裁儀式這種冠冕堂皇的事情。本打算安排助理替他前去,但是卻聽到助理說:“因為商氏那邊董事長身體抱恙一直在修養,所以他們安排林央來參加,那邊讓我和您提前接洽一下。”
上官峰聽到這裏,改變了心意:“幫我準備好合適的西裝和領帶。”
掛掉電話,上官峰並沒有直接去公司。而是開車到了一棟公寓樓前,他坐電梯來到15樓,敲門。
開門的人見到上官峰畢恭畢敬地說道:“老板,人在裏麵。”上官峰進門,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個健壯的年輕人被帶到他的麵前。
那人有些驚慌和恐懼,上官峰厭惡這樣弱者的表情,便極力掩飾著自己的不耐煩:“你不用怕,我不是黑幫,不會把你怎麼樣,我隻是想知道,拿走血樣的人是誰。”
那人稍稍鬆了一口氣,稍微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便將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那天,我去孤兒院給孩子采血。剛剛在孩子的腳上抽出一管血來,就有一個人進來搶下了我手裏的工具。幸虧我跑的快,再加上那人擔心孩子的安危,我才得以脫身,並且保留下來了那一管血液。可是,就在我向您彙報完,開車去檢測中心的路上,有一輛車一直在追我,並且在濱海大道上截停了我,還差點把我逼到海裏去。”
上官峰眉頭緊鎖,感覺自己似乎是碰上了硬茬,他首先想到的人便是司紹斌,雖然司老爺子總是說自己的孫子沒有本事,他自己也覺得這人沒什麼出息。但是,司紹斌這人心裏有著自己一把清晰的算盤。他處事有時看起來情緒化,但卻有著一種成大事的孤勇。
這時候,被派去采集阿園血樣的年輕想起來什麼似的,激動的說道:“我想起來了,在孤兒院看到的那個人,和搶走血樣的那個人並不是一個人。”
上官峰立即警覺起來,並示意對方趕緊說下去。
那人半繼續說道:“我在孤兒院看到的那個人也就是30歲左右,而搶走我血樣的人,比他還要年輕一點。可是,雖然年輕,車技和身手卻相當了得。”
上官峰打發這人離開,並給了他很大一筆錢告誡他不要再回來這個城市:“不要再回來,這筆錢足夠你在任何一個地方安身立命。你單位那邊我會幫你打點。”
處理完這件事,上官峰便回到公司,換上助理事先給他準備好的西裝和領帶便帶著助理一起前往舉辦剪裁的商場。
上官峰一出現在會場,便引起了一場小小的轟動。新區項目緊張多日,但很多人還是第一次目睹上官總裁的陣容。與會的一切媒體也分分將長槍短跑的鏡頭對準了他。
“聽說這就是上官峰,新區項目的總負責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