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玲姨喉嚨一緊,眸色閃爍著望著司紹斌,指甲嵌入掌心卻不自知。
這個小東西到底是什麼時候放到廚房的?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會不會暴露?
司紹斌慵懶悠閑的倚在牆角,濃密修長的睫毛微微耷拉著恰好遮蓋住了那雙清冷的眸子。欣長的身子在地上投下長長的陰影,沉悶的顏色讓人骨子發寒。“玲姨,我這個人耐心有限,今天之所以和你在這裏周璿,也不過是看在商菱的麵上。
你我相處的時間尚短,有些事情你不清楚也實屬正常。我的手段怕是與你身後的人有過之而無不及,若是真的將我惹怒了的話,那你隻怕真的要哭死了。”
司紹斌的一番話說下來,讓玲姨強大的內心徹底坍塌。臉上的神色一下子就慌亂了,卻也還是在硬撐著。“先生,您到底想要說什麼?”
事情演變成現在的樣子,她沒有能力能夠扭轉什麼,隻希望能夠存著一絲僥幸的心思讓這件事情過去。
“玲姨,你真要不見棺材不掉淚嗎?”司紹斌眸色清淺,淡淡開口,語氣帶著一絲陰鷙。“我原本也不願意懷疑你,但事實往往都是殘酷的,不是嗎?”
緩慢踱步到電視前,將攝像頭拍攝下的畫麵放出來。偌大的屏幕上播放著玲姨所做過的事情,無一遺漏。
商菱緊緊盯著屏幕,不可置信的捂著唇角。雖然自從司紹斌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有所預感,但這是她不願意看到的也就自動忽略。“玲姨,你怎麼……”
怎麼能這麼做呢?
“小姐,你聽我說,這真的不是我自願的,我是有苦衷的啊!”見事情敗露,玲姨瞬間就變了臉,淚流滿麵的望著商菱,心中的愧疚感幾乎要將她溺斃。
站在一旁司紹斌眉頭一挑,略帶著鄙夷的望了眼玲姨,優雅落座在沙發上。摩挲著指尖的指環,更像是一個看客。
沒有揭穿她的時候理直氣壯的讓人真以為是誤會了她,但現在證據確鑿卻又來裝可憐,這讓他很是不齒。
商菱神色痛苦的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下自己的情緒。“玲姨,難道真的是你一直在下藥嗎?”
原來這麼久以來折磨著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身邊最信任的人,這種感覺還真的是讓人生不如死。
她可以忍受任何身體上的折磨,卻經不起任何內心的摧殘。自從爸爸走了之後,身邊可以依賴的人越來越少,她也就越發珍惜,可為什麼卻是他們給了自己致命一擊?
“小姐,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這麼做的。”玲姨愧疚的低頭,一隻手捂著嘴角,聲音哽咽。“我兒子還在他們手上,我必須要聽他們的才可以!我知道這樣做對你很不負責任,但我真的沒有辦法不管自己的兒子。”
“這就是你喪盡天良,違背本心的原因嗎?”司紹斌冷冷開口,打斷了主仆二人的肝腸寸斷,冷靜理智的讓人害怕。
“玲姨,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不要,現在見事情敗露了,就想著打感情牌來讓自己內心好受一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