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泊蔓延在格陵蘭島大陸深處,縱橫交錯。
距離墜落地點遠處百十米開外的一座小鎮上,清晨的微光吹散迷霧。
極光閃爍。
極地冰鎮是格陵蘭島內部一座日常客流量3萬加的小鎮。
遊客密集。
巨大的港口,漁船停泊,不少來自西歐北歐的旅客上岸,欣賞極地的美景。據說每到夜間十二點一過,就會有漫天的流星雨飛過,吸引不少旅客。
生活在極地冰鎮的原始居民樂開花。
此地客運收入,乃是格陵蘭島每年年收入的百分之二十,舉足輕重。
正午,陽光照耀大地。
少數漁船停泊,撒網捕魚。
漁夫拽著漁網一撈,衝上岸的居然是一隊男女。
“死人了!”
漁夫嚇的癱坐在甲板上,接著他壯著膽子探了兩人鼻息,還活著。
這天,中年人率先回到小鎮,船上多載了兩個沉睡的男女。
簫雲瀾再次醒來的時候午夜剛過。
外界熙熙攘攘,正是小鎮最為狂歡的時刻。
極光,流星雨。
得到很多人的追捧,不遠千裏來觀看。
環顧四周,這是一間上好的客房,很樸實。
“美麗的姑娘,你醒了,私自帶你們到這裏,實在是抱歉。”
極地冰鎮的每家每戶幾乎都有外來遊客居住,久而久之,客房換做賓館,倒也務實。老板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叫米達·康桑塔納,是個地地道道的本地居民。
聽米達·康桑塔納所言,他出海發現兩人後,便帶了回來,靜靜養傷。
道謝後,她回過頭看著躺在身邊的秦江,擔憂道:“他……怎麼樣了?”
誠然,秦江很血腥,很暴力。
但簫雲瀾能感受到他的善意,眼前的男人跟外表平和,實則內心陰毒的阿修羅完全是兩種人,這樣的男人,給她的安全感很足。
“不是很好,發現你兩的時候,他一直發高燒,打針吃藥都沒用,而且渾身燙的嚇人。”米達·康桑塔納全然不知所綽,他道:“簡直驚奇。”
“大叔,謝謝你!”
“唉,姑娘,我實在是幫不上什麼忙,有需要叫我吧。”
“實在不行,隻能去教堂找牧師驅邪。”
“不用了,我可以解決的。”簫雲瀾汗顏,這都什麼年代了,牧師那套還在?
老板離開後,看著床上躺著的男人。
簫雲瀾目光炯炯有神。
他……
到底什麼身份?
不過眼下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看著他渾身滾燙的身體,簫雲瀾犯了難。
該如何?
揭開被子,手指撫摸著秦江裸露的胸躺。
“撕!”
簫雲瀾手臂一縮,眉頭輕皺,好燙!
這種溫度完全不正常,要知道人體的正常體溫也不過37度左右,而剛才的接觸下,居然燙的她手掌發熱,這得需要多高的溫度。
沒等她反應過來。
病床上的男人直接睜開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