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上午去見林清徐?”林依然詢問道,內心掙紮。
“是!”
“他下午就死了?”林依然眼眶微紅,不管怎麼說,林清徐是她弟弟,如果秦江一開始就明確告訴他要弄死他也好,可他明明都已經答應她隻讓兩人坐牢,並不會伺機報複。
“你不相信我?”秦江漠然,對林依然的懷疑有所不滿,他厲聲道:“就算我殺了他,他也是死有餘辜,我沒殺他就沒殺他,不屑騙你。”
“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但這件事情本身就不是一個人可以獨斷的。”
“秦江,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在獄中安插人照顧他?”林依然痛惜道。
“……”
秦江無話可說,林依然說的是事實,他不知該如何解釋。見秦江的反應,林依然心更加寒涼,她上前質問道:“那韓閆淼呢?你是不是也準備對付她?”
“他們對你已經沒有威脅力,就不能放過他們麼?”
“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已經仁至義盡。”秦江話音陡然一轉,道:“林依然,我希望你明白你在跟我說話,而不是在審問我。”
聽著秦江的話,林依然抖了抖。
“對不起,我不該不顧你的感受,但是……我希望你能冷靜。”這個時候林依然也明白,如果真是秦江動手,他不會在這裏跟自己廢話,而是很快派人殺掉韓閆淼。
斬草除根!
二十分鍾後,秦江帶著林依然再次蒞臨北獄。
操場,中央位置圍繞著眾多犯人,注視著中央的平台。
平台旁,巨大的傘麵遮天蔽日。
傘麵直徑3.4米,很寬廣。
裂日炎炎,屍體已經腐爛開來,大麵積的屍臭蔓延,眾人紛紛退避。
監獄死了人,鬧到上麵,領導震怒,下派特員全麵排查。
眾犯人被聚攏,凡是在林清徐死亡時間段接觸過犯人的,全部都是特殊分子。
法醫鑒定完畢,林清徐的死因是胸口的致命刀傷,至於其他部位,脖頸有明顯的嘞痕,腕部斷裂,凶手喪心病狂,切斷他的手指,戳進其後庭。
林清徐一死,首先被懷疑的就是秦江。
畢竟是剛判刑的存在,林清徐身份特殊。
上頭關注度很高,論各種動力緣由,秦江首當其衝。
“來了,是秦先生……”犯人目光火熱,盯著秦江一臉羨慕。
秦江的故事,在這群犯人中間廣為流傳。
當年鬧得沸沸揚揚,滿城風雨。
此子不但借機逃脫,還混的如此之高,地位強硬,甚至直逼青海第一人。
監獄長是三十多歲的老部員,對監獄的管控有一套,見秦江出現,他上前擁護道:“秦先生,您來了,這邊請!”
監獄長給秦江介紹不少現場的領導,相互推銷。
“這位是張法醫,很有權威性。”
“猶局,北獄總理事。”
“您好。”秦江一一握手,給足眾人麵子。
“秦先生果真是年少有為,如此成就,我等很是欣慰,三生有幸啊。”幾個領導目光閃爍,對著秦江一陣馬屁,拍的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