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到底也是假設,當荻鳴舉起血影梭的那一刻,秦江已經做好喋血當場的準備,不管黑色牆壁有多詭異,若是被血影梭刺傳,他的確不會被殺,卻會鮮血流盡而死。
血影梭會給他遭成傷害,這種傷害是不可逆的。
“這麼說?怪我嘍!”寒煙雨眸光如炬,琴弦已經抵在秦江脖頸上,冷笑道:“看來你還真不明白你剛才的處境,非明凰血脈被虛凰入侵,你會死的很慘。”
寒煙雨救了他是事實,這點秦江不會反駁,但他也沒忘記這隻是意外。
“滾!”
寒煙雨氣急,怒斥秦江無恥,接著一腳踹向他下體,狠辣無比。
秦江伸手捏住她光潔的腳踝,目光思慮。
樹下,冰晶凰羽飄落,一上一下,一前一後。
四目相對,寒煙雨察覺到秦江如同淩遲般的目光掃視在她身上。
麵部攀起不自在的緋紅。
“我還以為,像你這樣無恥的女人,有多肆無忌憚,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寒煙雨紅唇緊咬,伸手拉過地上散落的衣物裹在自己身上,怒不可言。
“小子,你是不是忘記了曾經被我支配過的恐懼?”寒煙雨警告道。
“雖然我知道你損失很大,不過既然金剛杵已經到手。”秦江漠然,接著歎息一聲道:“你答應我的事情……也該有所交代了吧?”
此女絕對不可多惹,是個麻煩,若此間事了,他一定躲的遠遠的。
“吃幹抹淨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想多了吧?”寒煙雨冷笑:“或許你血液的仿佛我又辦法,但是,我又為什麼要幫你呢?”
“金剛杵在你手裏,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寒煙雨氣急,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金剛杵落在他手上,寒煙雨倒是無懼,重點是她虧,豈能如此輕易放過他?
初代明凰的壓製,令她毫無反抗的契機。
寒煙雨能活下來,也算是奇跡。
秦江太狂野,每次都是喋血。
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淩虐,鬼知道她損失多少凰血,這些凰血轉移到秦江身上,安撫他體內的虛凰,防止他渾身爆裂而死,這點,寒煙雨沒有點明。
也不屑說。
若是讓秦江知道她為了救一個男人而主動獻身,不得嘲笑死她。
“人和人之間最基本的誠信呢?”秦江目光一寒,冷漠道。
“笑話,你都把我給上了,不知道初夜的女人最是反複無常麼?”
寒煙雨撕掉外衣,絲線橫切下,將衣裙切割,很快,嶄新的衣物擺放在原地,她穿上衣物,有些不太習慣,接著起身,對著秦江愛答不理的。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秦江氣的發抖,卻又無可奈何。
眼睜睜看著她大大方方的穿好衣服,從眼前走過,秦江目光一凝,伸手拉向她的皓腕,恨得牙癢癢:“寒煙雨!”
“噗!”
“砰砰砰……”
寒煙雨寒眉倒豎,對著秦江一陣拳打腳踢。
就算虛凰的影響消失,秦江的頹勢不在,但在寒煙雨麵前,依舊不可抵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