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年踢了一下茶幾,暗罵了一聲,然後開口,“這溫涼也真是不知好歹,北辰對她有多好,她自己心裏沒點數?居然還想著跑?”
“你他媽能不能安靜點,病房裏麵就你嘰嘰喳喳,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怎麼這麼聒噪,跟個女人似的?
江斯年看了顧澤一眼,這男人實在是太冷漠了,江斯年心裏煩得很,然後就轉身過去照看霍北辰去了。
醫生說霍北辰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好的話半天一天,也有可能半個月,但是不好的話,可能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了……
——
溫涼是在西雅圖當地時間晚上十一點到達的機場。
出去之後就有人已經在等著了,艾德裏安是蘇嶼安在這邊的好朋友,不過艾德裏安跟蘇嶼安兩人的關係幾乎沒有人知道,所以霍北辰應該是查不到的。
“趕快上車吧。”
艾德裏安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什麼問題,這才打開車門讓兩人上車。
然後司機開車,直接帶著溫涼跟蘇嶼安去了別墅。
溫涼從此在別墅定居。
——
兩個月後。
“北辰,你終於醒了!”
江斯年幾乎是第一時間發現霍北辰醒了的,男人急忙去叫來了醫生,然後霍北辰坐起來,男人的腦子裏麵是一片空白。
“你們……”
但是霍北辰很快就想起來了,他出了車禍,在去找溫涼的路上。
顧澤放下電腦,然後看著瘦了一圈的霍北辰,“你記得你是怎麼出車禍的嗎,醫生說你傷到腦子了,沒出什麼問題吧?”
裏不都是這麼寫麼,出個車禍,就失憶了什麼的。
霍北辰看了顧澤一眼,男人直接問,“現在是什麼時候?”
果然,一睜開眼想的人就是溫涼。
江斯年看著霍北辰,男人眉頭狠狠地擰著,“霍北辰,你他媽知不知道自己差一點就死了,溫涼那個女人有那麼重要,你要酒駕,還要闖燈?你怎麼不把你這條命給她呢!”
霍北辰深呼吸一口氣,男人許久沒說話,聲音還是非常的沙啞,他看著顧澤,再次出聲,“顧澤,我問你,現在是什麼時候?”
“還有十幾天過新年,你已經昏迷了兩個月了,順便再告訴你一下,溫涼下落不明,我幫你找了很久,沒有她的下落,應該是被人藏起來了。”
至於那個人是誰,其實他們都心知肚明、
霍北辰皺著眉,剛想下床,醫生就來了,“霍先生,我們先給你檢查一下。”
十幾分鍾過後,醫生收了儀器,然後點了點頭,“身體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但是病人在床上躺了太久,建議暫時不要劇烈運動,還是先多做一下恢複才好。這兩天就可以出院了,之後每個月回來複查一次就行。”
說完,醫生就離開了。
而霍北辰卻直接掀開被子打算下床。
顧澤皺眉看著他,“你沒聽到醫生說的什麼話?”
“都已經兩個月了。”
霍北辰狠狠皺著眉心,然後冷笑,“我沒想到,她真的有這個膽子離開我。”
“她有心想離開自然是有辦法,而且一個人想隱姓埋名,你是一輩子都找不到的,北辰,你死了這條心。”
之前不是口口聲聲說不愛?
現在溫涼不在了,他這樣慌亂又是如何?
之前不過都是自欺欺人而已。
但霍北辰這個人就是不認命,溫涼以為她真的這輩子就安然無恙了?不,隻要她還活著,他霍北辰就一定有辦法可以把她找到!
顧澤看著霍北辰這個模樣,男人菲薄的唇瓣微微抿成一條直線。
當天,霍北辰直接回去了別墅,他腿勉強可以行走,男人緩緩到了二樓,進去女人的臥室。
溫涼甚至是什麼東西都沒有帶走,衣服在,身份證護照這些也都在。
怪不得顧澤找不到溫涼,原來那女人根本就沒有用自己的身份……
男人在屋子裏轉了一會兒,然後看見窗台那邊的窗戶是打開的,順著進來,化妝台上有一個黑色的像是人手印的痕跡。
那天晚上,來人就是從窗戶翻進來,然後把溫涼帶走的。
有這樣的身手,還是單槍匹馬的來這裏,這人膽量不小。
除了那個人,應該也不會有別人了。
蘇嶼安。
男人菲薄的唇緩緩地咀嚼了一下這個名字,眸子裏閃過了一絲殺意。
霍北辰很快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手機,“蘇嶼安你應該查了,那他手下的那些人呢,挨個挨個的查,我就不信,我從他們嘴巴裏撬不出一丁點的信息來!”
而就在這時候,遠在西雅圖的溫涼,微微的覺得自己有些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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